袁一还清醒,这四个躺在地上估计是啥也不知道了。 我一个朋友。盛灼淡淡地说,显示出了更大的交谈排斥性。 阿枭不说话了,只是心里算计着是哪一号人,不仅把盛灼二人带出来,还让龙虎堂派人将那四个躺地上没人要的给送回来了。 谢溪又出了医院,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市内逛了逛,本来想找个吃饭的地,但是一直没看到自己有胃口的,索性买了杯咖啡坐在车里慢慢喝。 安静黑暗的小小空间,谢溪又将口中香醇的咖啡在舌尖绕了绕才下肚,有点想抽烟,但是已经戒了好久了,翻遍了车里都没找到个烟丝。 那时候为了不给她那短命的老爹造成二手烟危害,她狠狠心戒了。 现在静下来了,脑袋里总是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今天的小姑娘,她浑身血迹,细瘦的腿苦苦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在得到谢溪又对视之后,那双直直盯着她的眼睛,迸发出强烈的光芒,破碎的口罩和凌乱头发挡住她的脸,可是谢溪又好容易就认出了是她。 她眼见着小姑娘与她对视一眼,浑身便松了那一直吊着的一口气,重重跪在了飞扬的黄土中,好像也重重跪在了她的心上。 她听到耳边响起春雷般的心跳声,于是她来不及思考来龙去脉,也不算计向前踏那一步的后果。 那一瞬间,她只想将盛灼捞起,从那深深沉沉的暴风雨中捞起。 谢溪又啧地一声,发觉自己过于在意这个小姑娘了。 一个满身藏着危险和神秘的小姑娘。 谢溪又想了想,拿着咖啡下车,走进了一旁的便利店,买了盒烟。 盛灼在医院等了好一会儿,在看到门口放着的水杯时,终于确定西柚医生好像不辞而别了。 还没和西柚医生交换号码呢。刚刚光顾着哭了。 盛灼悔恨地叹口气。 和阿枭回去的时候,一行人都挂着纱布绷带的,颇有些凶神恶煞的意味,吓的医院走廊的小护士顺了拐差点撞墙上,路过袁一病房的时候,真真切切听到里面传来了袁一声嘶力竭的哭诉。 我他妈怎么知道那群人为什么要打我?有个人上来就要捶我,我就推了他一把,他就...他就拿出了大砍刀啊,那么长的刀啊啊啊啊啊... 报什么警啊!那些人打完我就跑啦呜呜呜,我连他们长啥样都看不到,他们蒙着我的头头呜呜呜呜... 盛灼有些心虚地低头走过透明玻璃的地方。 回到蛋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酒吧正是热闹的时候,阿枭搀着盛灼从后门上了二楼就下去看场子去了,托了她挨砍的福,今后几天可以休息休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