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看着牵过她之大掌,更像能感受到那肌肤细滑之感没有流走过般。 徐掌柜见着东家之表情,知晓是何事了。 而回到家中之工少夫人便勒令婢女要管好嘴巴,不要把刚才之事四处张扬。 刚才,她未经主子之意思随便被人带走,扣她一个月之工资。 听着此话之婢女当是不满,转头想身上之珠花,都觉得值的。 因着金缕庄之事,工少夫人多日没有出门。 然而,山不绕人自绕。她不出来,他便变着法子缠着她。 隔日,藩世命人把当日拿给她要看之布料送到工宅,并附上一封真情并茂之道歉信。 工少夫人折过来看之后,亦不作回应。 然后,他每隔几日,便命人一趟又一趟把礼物送到内宅里。 晚上,工大少爷见着叠于桌上之礼物,他向着于耳房出来之夫人道: "又是义兄命人送来的?" "嗯。" "他真是客套。" 工少夫人抿嘴没有回应。 他亦不为意。 "过来坐,为夫有事要跟你相讨。" 她缓缓地步到他身前,坐于大脚上。 一阵香气迎脸而来。 "为何夫人身上总是如此香?" "相公,不可贫嘴。" 他轻笑着,大掌拉开衣襟,便袭上奶子。 见着他又如此不合礼,忙捉着大掌,抬头问道: "相公,可不有事跟妾道。" "今早,为夫巧遇义兄,他邀约为夫与夫人到城外之别庄去赏梅。" 他轻印香肩,指尖画着红朱萸。 "相公,可想?" 他思索片刻,便道: "为夫道要回来问夫人,然而,见他如此承意拳拳,而且于生意上他又多方关照为夫,亦不好拒绝他。但是,为夫都要尊重夫人,若不想去,为夫代为婉拒。" 她借意拥抱着他,并道: "妾听从相公之安排。" "那,为夫便答应他了。" "嗯。" 他单手拥着她,并道: "时辰亦不早了,去歇息了。" 她轻轻点过头。 他便把她横抱于怀中,往幔帐内去,并命婢女。 "把东西收妥。" "是。" 婢女纷纷收礼物,其间,耳侧便传来夫人于帐帷内传出来之喘息声了。 翌日 工宅有名小廝到太守府送信。 太守门人收到,拿着信件到大少爷之院子。 于门外,遇着大少夫人身前之管事妈妈。 截着他问道: "何事?" "有人送个给大少爷。" 管事妈妈见着,便道: "给我,我拿比大少爷。" "但是…。" "甚么!不可以?" "不是。" 门人唯唯诺诺地递给她。 她接过,便回侧厅向大少夫人稟报。 "夫人,有信件给少爷。" "嗯。" 坐于热炕上,闭着双目,手捧暖炉。 "相公,那边可要了水?" 随身婢女道: "要了。" "好,到相公那边去。" 此时,她睁开双目,站起来,步出侧厅,把她映照出来。 她有别于普遍之江南佳人那张清雅秀丽,柔和细美之脸,长着一副美艷大方,棱角分明之容貌,举手投足间带着凛然俐落之气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