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原想说要做的事应完成七七八八,可不用那么多婢女的话仍未说出,已被再要求。她双目闭合,脸蛋儿微微朝天,双手交叠在胸前,遮掩两颗奶珠,以这样保护自个儿微小到已可能是无存的尊严,并在她们的注目下,可是无遮无掩,明亮清晰的房间下,张开双腿。 小昭蹲到她的脚下,先是把香粉扑几回花穴口,再接过婢女递过来的玉脂阳具,慢慢地把它塞进花穴里,直至它完全被两片花唇掩盖,封闭在其内。她会意抽回小手。 春花的柳腰亦是随她的动作缓缓地挺直,再软下。那时,她透过一口大气,却被告知。 "春花姑娘,可好了。请转过身,扶着妆奩,弯下腰。" 春花垂头望着,蹲在她双腿间,并要她转过身去的小昭,便默默做着。 小昭接过用托盘盛载着的七连珠。它由一块玉石製作而成的七颗圆珠,每颗大小不一,最小那颗直长二毫米,每颗都长约一毫,直型第七颗。每颗圆珠相隔一个小手节位,由一条细如丝线的金鍊子连着,可看出製作甚是精细。 小昭先是戳着后逼,感它松软开口,才一小点一小点地把小圆珠塞进去,见春花姑娘仅是嗯一声,便未有别的不适,她才大着胆子,再塞进一颗,然后又一颗,直到完完塞妥。 此时,春花双眸已满是秋水了,想挺直一回柳腰,两穴便是收紧,腿根便会软着,她尽想正常站着,却是举步维艰。 堇管事看着向一名婢女照意,要她过去扶着春花,并跟她道。 "春花姑娘,让婢女们为你穿衣?" "好。" 那声好,春花听着,顿感羞人,柔中带酥,软中带媚,叫得人生生发热,真是货真货实的骚媚娘。 春花由婢女搀扶下,站离妆奩,由着小昭为她穿上一件素色的比甲,并任她随比甲宽阔的领口把奶房拨弄出来,不让奶肉被压着,让奶房如悬掛在外的水囊。 其后,小昭又为春花穿上一条由粗丝线编制成的叁角形,两侧系绳索的裤子。 骤然,房内响起一道训斥的嗓音。 "谁人找来的,退回去。世子爷,喜爱姑娘穿粉紫色。" "是,堇管事,奴婢再去寻。" 她立马把碎花明篮的绵衣取走。 春花眼珠子便随那明篮绵衣而动,在这里,她要想活着,便是要完全依他的意思而行。 顿时,婢女们慌忙取来一套兰花綉面,袖子綉花芯的粉紫锦衣。 小昭为春花穿上中衣,裙子,外袍,系妥腰带,披上帛,掛上香囊,穿上花鞋。然后,描妆画眉,梳头挽髻。 堇管事看着装扮妥当的春花,真感慨叹,及惋惜。 远着看,她明明是一个秀质兰心的姑娘,近着看,犹是今日这身装扮,真是不敢让她出门。 阔口的衣领,把她纤幼的颈项,及迷人的锁骨显露出来,柔软的锦衣把两颗奶房掩藏在衣裳下,又是仔细无遗地把它勾靳出来,即使是那两颗奶珠,都可清晰地见着,把绵衣撑起两点。再配上内穿的比甲,奶房的沉甸可见一斑。开叉至股间的裙子若是没有被腰带束着的外袍,挡着膝头至上以的风情,她的小步伐,尽把腿子露给他人看了。 再配上妆容,让她看上去鲜活起来,犹如精緻的姑娘。 男子见着都被她吸了眼眸。 更要命是,她对这身装扮感到害羞至耻,双颊通红,却在她眉头低下,又处处透着风情。 可会把男子引得死死,因她把两种相若甚远的气质,融和一起,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