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注。 一时间,全世界都沸腾起来,各种蹭热度的、伪科学的、阴谋论的妖魔鬼怪层出不穷。让各国官方和GE分部集体头疼不已。 肖澄成功晋级为高级专员,却没能获得自己想要的快乐咸鱼生活,他和苏鹤延一起投入后续的忙碌扫尾工作中,已经持续一个月没有休息日了。 肖澄有气无力地窝在副驾驶上,看着拥堵的二环:我抗议,这不是拯救世界的英雄该有的待遇 为什么拯救完世界之后,等待他的是没完没了的加班地狱?这一点都不happyending。 开车的苏鹤延趁着红灯揉了揉他的头:今天的任务完了,回去泡个热水澡吧。 肖澄任他动作:你给我搓背。 苏鹤延的脸上浮现笑容:好,不光是背,想搓哪里都可以。 肖澄拿手机丢他:瞎开什么破车。 就这么对待你的专属司机吗苏鹤延反手接住手机,重新放回他手中,对了,过段时间奶奶的葬礼终于要举行了。 虽然苏梦玲的余念成了留存物,但老人家的尸体还是要入土为安的。 他看向肖澄:你要不要跟我回一趟家? 不光是他们,GE的所有人都差不多,甚至包括刚出院不久的邢礼。 容斐的刺激让他被迫掀开不愿面对的回忆,曾一度陷入崩溃,之后经过心理治疗,现在他已经能面对妻子已经死亡的现实,不再一人分饰两角。 一段时间不停歇的忙碌后,邢礼终于有了空闲。 邢礼一身黑衣,抱着一束鲜艳的红玫瑰站在贺思缘墓前。此前因为他一直拒绝承认妻子已死的事实,贺思缘的骨灰存放了很久,始终未能下葬。 今天,她可以安息了。 邢礼将玫瑰细致地摆在墓前,玫瑰花火红妖艳,用来祭奠似乎有些不合规矩,但这是贺思缘生前最爱的花,邢礼不希望自己的爱人死后收到的第一捧花是她不喜欢的。 墓碑的照片邢礼特意选择了彩色,媛媛这样明艳的人,从不喜欢黑白这样沉闷的颜色。 他用指尖勾勒着照片上贺思缘的轮廓,还是和他记忆中一样鲜活,仿佛从不曾离开。 抱歉,让你一个人待了那么久。以后不会了,每个节日我都会来看你,带上你最喜欢的红玫瑰。 我们说好的,要一起长命百岁,到时候你可不准嫌弃我成了个老头子。 南半球的某个小岛上,臭名昭著的毒枭桑切斯正在欣赏自己的藏品。 他的收藏品很特别,他不爱黄金不爱珠宝,也不爱古董和名画,他只喜欢收藏属于人体的部件,特别是那些有故事的人。 置身在自己的收藏室里,每一份藏品都能让桑切斯感到愉快。 他正端详着手中一段苍白的脊骨,据说这是来自一位华夏的缉毒警,这人非常硬气,哪怕被人几乎拆成碎片也没有坑一声。 呵呵呵桑切斯一边轻抚着手中的脊骨,一边露出迷醉的笑意,这真令人愉快不是吗?缉毒的警察,死后却变成毒贩的收藏品。 可惜你已经死了,不然我真想看看你现在的表情。桑切斯感慨道。 不如我送你去见他吧?我想他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你的。幽幽的女人声音忽然响在他的耳边。 谁!桑切斯一惊,放下手中脊骨,反手就从怀中掏出枪直指身侧。 枪口指向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忽然,膝头一轻,原本放置在他腿上的脊骨被人拿走了。 桑切斯再次转身,打算不论如何让先回身一枪再说。 但还不等他彻底转过来,一只巨大的手掌便死死抓住他的脑袋。 桑切斯身高将近两米,体型健硕,是真正在生死之间厮杀出的悍匪,可不是什么脆弱的公司高管,可那只抓住他脑袋的手却如同钢铁铸造的一般,让他觉得自己只是个幼小无助的孩子。 透过大手的指缝,他能看到在自己不远处站着一个背对着他的黑衣女人。 你、你、你你想做什么?你是能力者对吧,这是想要钱吗?还是要货?桑切斯慌忙求生,能在毒枭的位置上混这么久,他自然是有很丰富的消息渠道的,一眼就判断出来着是名能力者。 不。女人的声音轻快,我只是来接我的丈夫回家。 说话间,女人一点点转了过来,她双手捧着脊骨在脸侧轻贴,眼神温柔地像是在捧着爱人的手。 在看清对方长相的一瞬间,桑切斯顿时如坠冰窟:粟、粟柔 你认识我呀?这倒是节约了自我介绍的时间。粟柔的红唇朝两边拉扯,绽放出一个看得人头皮发麻的笑:这段时间,他承蒙您的关照了,要怎么表达我的感谢好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