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豪杰。” 丁宣翻了翻白眼,拿杯子敷衍地与他的杯子碰了下,喝一口,继续吃菜。 顾慕臻结婚那天,被罐酒。 于时凡结婚那天,被罐酒。 薄京这天,也不例外。 宴席结束,薄京也醉了,但他天生面冷,往那里一站,纵然酒气冲天,依然给人一种不可侵犯之感。 所有人都觉得他没醉。 他说话不乱,做事不乱,跟莫馥馨手牵手,送走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莫馥馨也觉得他没醉。 可等回了新房,进了卧室,他往床上一倒,便不省人事了。 莫馥馨郁闷,穿着漂亮的旗袍站在床尾,看着床上醉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抬起脚就冲他狠狠地踢了一记。 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呢! 你睡的像死猪! 谁让你喝那么多的! 莫馥馨气死了,却不得不伺候这位醉鬼。 将他的衣服鞋子脱了,又给他把脸擦擦,把手擦擦,还体贴地给他换了一套睡衣,然后自己去洗澡,过来后就累的一躺,也睡了。 薄京睡到四点多的时候醒来,屋内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他头疼的厉害,艰难地撑着双臂坐了起来,打开床头灯,这才看到躺在一边的莫馥馨。 他一下子想起来,他跟莫馥馨结婚了,昨晚……他好像喝醉了? 别说莫馥馨想踢他了,就是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一拳头。 他梦寐以求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给耽搁了。 薄京立刻爬起床,钻到洗手间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又洗脸刷牙,去找了头疼药,喝了一片。 回到床上后,就将莫馥馨捞到怀里。 睡的正沉的莫馥馨被他闹醒,情绪大的很,但很快就被男人的吻全部安抚。 虽然昨夜错过了,但今天没再错过,两个人基本闹了一天,饭都是外卖送来,薄京套了裤子下楼去拿,再直接拎上卧室,然后就不再出来。 历经过顾慕臻和温柔和婚礼,历经过于时凡和何乐的婚礼,这一帮子人都知道第二天不能联系他们,谁也不找他们。 邹严寒在参加顾慕臻和温柔的婚礼的时候,心情是高兴的。 可在参加于时凡和何乐的婚礼的时候,心情是酸的。 昨夜参加完薄京和莫馥馨的婚礼,他的心情是阴霾的,但同时,又充满了无限期待。 期待他和安可儿结婚的那一天。 都知道薄家和莫家不能通婚,这似乎是不成文的规定,可如今,薄京和莫馥馨却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顾慕臻猜测,这件事情跟黎氏之人有关。 因为前脚黎三小姐和那两个男人被诛杀,后脚薄京就与莫馥馨结婚了。 顾慕臻拿这件事情讲给邹严寒听,变相的告诉邹严寒,薄京和莫馥馨都能结婚,那他和安可儿,也能。 邹严寒听得出来顾慕臻鼓励的话,好兄弟的心意他领了,也记下了。 回到谍城一号街的公寓,他去洗澡,站在花洒下面,仰着头,任雨水冲刷着自己。 他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父亲给他挑的这个妻子,其实没什么大的背景,所在的戚家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