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横低咳一声,笑着说:“那些话都是我说的。” 又忍不住笑出声:“我没想到她把我的话记得那么清楚,关键是,那些可都是骂陈展运的话。” 张若云:“……” 这二人平时都在干什么呀! 打电话就在骂别人? 太缺德了! 大概知道张若云在想什么,方横把事情原委说了,其实一开始方横是不敢骂陈展运的,后来盛米贝对陈展运越来越不满意,抱怨也越来越多,方横一开始听着还能劝解两句,再后来就忍不住在内心里咒骂,然后某一天没控制住,当着盛米贝的面骂了。 他当时很紧张,怕盛米贝觉得他不安好心,也怕盛米贝觉得他的绅士都是假装的,真想立马收回,再解释一下,结果,盛米贝毫不在意。 自那后,方横就有意无意的在盛米贝面前抹黑陈展运,久而久之,只要盛米贝嘴里出现了陈展运这三个字,方横就不会让这三个字就成好字。 只是这种情况总是少的,因为方横并不愿意从盛米贝嘴里听到陈展运这三个字,后来盛米贝也不再提,直到那天盛米贝给他打电话,说她跟陈展运分了。 自此,陈展运三个字再也不是方横心中的刺了。 张若云听完方横的话,唏嘘感叹:“怎么感觉你谈个女朋友,像打仗似的!” 方横说:“可不是么。” 又挑了挑眉,望着她:“你也是呀。” 张若云:“……” 提到邹严寒,张若云就没心情跟方横唠嗑了,她兴致缺缺地冲方横摆了摆手:“好好工作吧!” 方横见她情绪低落地走了,忍不住叹一声,邹严寒那个人,真的不是你的良配。 中午于时凡跟方横和张原出去应酬,何乐又落单,便跟张若云一起出去吃饭。 吃完饭,张若云并不想回公司午睡,便对何乐说:“我们去医院看看安可儿吧?” 何乐说:“这大中午的,安可儿可能在睡觉,这个时候去打扰,不太好。” 张若云说:“如果她在睡觉,我们不打扰她,再回来。” 何乐说:“那何苦呢,你想看她,就等晚上下班了去,那样呆的时间也能久一些,也不用这么来回的赶,中午只有一个小时的吃饭时间,现在已用去半小时了,再跑到医院,再赶回来,得迟到了。” 张若云:“……” 她闷闷不乐地说:“好吧。” 何乐看她一眼,想着她看安可儿是假,想看邹严寒是真吧? 虽然应该没猜错,但何乐也不会说。 何乐在周末给何执报了一个驾校,于时凡知道后,直接空降了一个教练给何执,也给何执新配了一辆练习车,有一对一的教练,还有新的练习车,何执就学的特别勤恳。 当然,他之所以这么勤恳,也是因为于时凡答应他,如果他能在开学前把驾照拿到手,他就送给他一辆车。 为了这一辆车的奖励,何执必须勤恳呀! 何乐跟张若云一块上了楼,进了公司,何乐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给何执打电话,问他学习情况。 现在还是考科目一阶段,教练和新的练习车都安排到位,就等何执考过科目一之后正式训练。 何执后天考科一,今天一整天都呆在家里看书并在网上做题。 姐弟俩聊了一会儿后,何乐说:“晚上我跟于时凡在外面吃饭,可能回去的晚,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何执说:“知道了,你们约你们的会,不用管我,你晚上不回来都没事儿。” 何乐:“……” 她还没用姐姐的权威敲打他一顿,让他不要口无遮拦,结果何执已经先发了话:“我不跟你说了,在做题。” 说完,顺手就把通话掐断。 何乐觉得肯定是于时凡教坏了她弟弟,她弟弟以前可不这样跟她说话,等晚上下了班,于时凡来喊何乐,何乐便提醒了于时凡几句,让他别什么话都跟她弟弟讲。 于时凡说:“我很少与你弟弟讲话。” 何乐说:“是么?你敢把你跟他的微信内容给我看吗?” 于时凡:“……”那是坚决不能看的,里面有好多贿赂的信息。 于时凡笑道:“我们男人之间聊天的话,你还是不要看吧,我是你男朋友,何执是你弟弟,说了一些男人之间的粗语,你看了多不好,是不是?” 何乐哼道:“你就编吧。” 于时凡笑,一声不吭地搂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 下了楼,上了车,上的是于时凡的车,何乐的车暂时搁在了公司,系好安全带,何乐扫了一眼自己的工作装:“第一次去你家,见你爸妈,我这样穿好吗?要不要换一套衣服?” 于时凡瞥她一眼:“不用换,这样挺好,我妈妈知道你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