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放在心上。”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没事没事。”我垂下眼眸,看着何管家刚刚从楼上拿下来的那条手链,跟郭婷说:“以后买什么跟我说,没人敢骗我的。” “嗯,我知道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回答的很认真,“我一定会让你帮我挑,我才不会被人骗的。” 挂了电话之后,我把手链拿起来,看了几眼,然后扔进了垃圾桶。 这头刚挂电话,那头王夫人就打电话过来,“关心”我了,“裴总,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是哪个分店买的,我帮你出面呀。” 这个电话还没完,另外周夫人也打电话过来,同样的口吻同样的话。 好无语,一个早上光是接这些关心的电话都接了不下十个,有个律师更是义不容辞的说要帮我追讨名誉损失。 总之,就因为一条手链,一整天都不得安宁。 这就是树大招风的后果,位高权重的感觉,真的连一丁点儿错误都不能有。 别以为有钱就是好,你穿的寒酸点别人都不会说你朴素,而是说你吝啬;你用便宜货人家不会认为你只是因为好奇或者随意,直接就觉得你被骗或者打肿脸充胖子。 反正亚历山大,我在办公室里,手机调成静音,无关紧要的电话都不接了。 烦躁的渡过了一整天,下午五点,我长长的嘘了口气,拿着包包出了公司,叶俊竟然在公司楼下等我。 我坐进他的车里,他刚要开口说话,立刻就被制止。 “如果你想问我手链的事,麻烦你闭嘴,如果不是的话,你可以说话了。” 叶俊白了我一眼,“我又不是八婆,我为什么要问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那你找我什么事?”我疲惫的靠在靠背上,揉着太阳穴。 叶俊凑近了一点点,看着我说:“你猜我前天在昙花家里看到谁?” “谁?”我立刻坐直,“风衡烈吗?” 叶俊摇头说:“不是,是郭婷。” “她没带风衡烈去?”我有点不敢相信。 几天前,她答应我说会说服风衡烈一起去的,她竟然没这样做? 叶俊还是摇头,“我只看到她一个人出来,没看到风衡烈,郭婷没看到我,你放心。” “郭婷去找覃华干嘛?你有没有问覃华?”我问他。 叶俊说:“问了,覃华说,郭婷让他给她做脊椎治疗,说她的腰不舒服。” 顿了顿,叶俊又说:“郭婷没见过昙花,是不是你介绍她去的。” 我点点头,“是,我让她带风衡烈过去做针灸,看能不能唤醒他的记忆神经,她怎么一个人去了。” 叶俊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你这个蠢货,你还不明白吗?她根本就不想风衡烈记起任何事情,不然她就不会偷偷瞒着风衡烈,自己去找昙花了。” “不会的,她答应过我的。”郭婷不会这样做的,她说过我们是朋友,关系就跟以前是一样的。 叶俊用食指戳着我的脑门,骂我,“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是那么幼稚,别人的话能随便信吗?特别是她,她竟然能把所有的话都调转来说,还让风衡烈什么都听她的,自然能对你说谎。” “我怀疑那条手链也是她故意的,目的就是让你出糗,她还故意戴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她的是真的,你的是假的,多鲜明的讽刺,她现在可出名了。” 叶俊絮絮叨叨的说着,我听得心烦意乱。 怎么会呢,她也是受害人,她也是花了同等价钱买回来的,她送那条手链给我的时候,单子还在里面没有拿走,型号也能对的上的。 尽管我不愿意相信她骗了我,可是却又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 单子可以是真的,可是手链完全可以仿造,型号什么的刻上去就是了,一点都不难,我又没见过真正的幸福手链,那天她送给我的时候,她也没带着她自己那一条。 叶俊还想说些什么,一回头看到我阴沉着脸,他立马闭上嘴。 回到别墅,我的心情依然很沉重,回头给昙花打了个电话,问他郭婷的情况,他说没什么大碍。 吃过晚饭,叶俊见我不开心,便留在家里陪我发呆,在客厅坐了一会,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到是郭婷打过来的,立刻就接通。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郭婷的哭声,我吓了一跳,连忙问她:“婷婷,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梓彤,我......我......”她哭得好厉害,说了好几个我都没说出下半句。 我更加着急,“你在哪,我立刻过去。” “我在王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