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吵。” 我看了一眼骆明祖,他指了指窗口,很快就消失在窗台后面。 “没,没事,刚才看到了一只蟑螂,吓到而已。” “怎么可能有蟑螂,我们每天都打扫的很干净的,裴小姐,你可别像上次那样害我们扣钱啊,你快开门,我进去看看。” 卧槽,不就是一只蟑螂吗?谁家没有那么一只半只的,难道这么大的别墅里,就不允许一张蟑螂出现? 听到她说要进来,我连忙说:“不用了,我已经把它打死了,我......我要睡觉了。” “裴小姐,你快开门,我进去检查一下,不然明天管家过来看到蟑螂,我们又该被扣钱了。” 花姐不依不饶的在门口叫着,风衡烈坐到床上,拿开被单,盯着伤口好几秒,忽然想要开口说话,我立刻一手捂住他的嘴,“别说话,快藏起来。” 他的手受伤了,也不可能像骆明祖那样攀着窗台滑下去,藏到柜子里也不安全,花姐一定开柜子检查的。 我指了指床上,一下将他推到,拉过被子盖住,然后躺了进去,“进来吧。” 花姐立刻推开门冲了进来,一进来,看到地上的四分五裂的水晶灯,霎时瞪大眼睛。 我慌忙说:“我刚才打蟑螂的时候打碎的,明天再打扫吧。” 花姐的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她扫了一眼床上,又把视线移到床脚,忽然啊的尖叫了一声,“这是什么,怎么这么多血?” 我吓了一跳,那是风衡烈的手掌流出来的,刚才忘记擦了,“那是.....我受伤了,不小心滴地上,我都没发现呢。” “诺,你看。”我用手在被窝里蹭了风衡烈的伤口几下,他在被窝里狠狠的捏我,我痛得龇牙咧嘴,勉强把手伸出来,“伤到手了。” 花姐更加疑惑,“受伤为什么不叫医生,这么多血就睡觉,也不知道洗一下才上床?你想我们洗床单累死吗?” 我恨得牙齿痒痒的。 卧槽,这个工人也太尽职了吧,人家喜欢带伤睡觉就带伤睡觉,她管得着吗?她不是很不喜欢我吗?管我这么多干嘛? 如果她再问下去的话,肯定穿崩,风衡烈的伤口还没处理,这样闷在被窝里会被闷死的。 我两眼一瞪,恶狠狠的说:“你管太多了吧,别忘记你自己的身份,我是骆老爷请回来的,你是不是想我跟骆老爷说,你连我的事也要管?” 花姐怔了一下,立刻明白我的话的意思,不悦的说:“我也只是好心......” “好心过头会让人觉得烦。”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收拾,还有,没什么事别进我的房间,我要休息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语气特别重,花姐似乎也意识到惹到我,怯怯看我一眼。 “还不滚!”我怒吼出来。 她立马飞快的冲向了房门,跑了出去。 “你他妈的帮我关门!” 砰的一声,房门被瞬间带上,接着就是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 直到脚步声消失不见,我才长长的松了口气,慌忙掀开被子。 风衡烈正窝在床上,手掌底下的床单也被血染红一片,他的浓眉已经皱得不能再皱了。 我慌忙跳下床,去洗手间弄了一条洗毛巾,另外拿了一条条干净的,快速的来到床前。 “手抬起来。”我命令着他。 他抬眸看了看我,乖乖的抬起手臂,我用热毛巾把血擦掉,因为没有药,只能用干净的毛巾先草草的包扎一下。 血没有再流,刚松口的时候我以为很深的伤口,其实也没多深,只是有很多个牙齿咬出来的洞同时流血,才会导致我的错觉,以为会流血不止。 拿出手机飞快的按下一条信息,发了出去,风衡烈也只是一直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没有说过一句话。 我睨着他,“干嘛这样看我。” “你不相信我?”他蹦出这么一句。 我抿了抿唇,别过脸,喃喃的说:“你让我很难相信。” “所以你才会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寻求安全感?” “神经病。”我皱起眉,“现在是你不相信我,不是我不相信你。” “我的确没什么值得可以相信的地方。”他垂下头,神情黯然,“有些事,我不能说,一旦说了,只会害了你。” 我没有回话,他再次抬头时,眼神已经变得很不一样,一扫脸上的黯然,变得阴鸷,“三天之内,我必定给你一个答复,明天,我会让人把你送出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