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衡烈最讨厌比人窥探他的隐私,无论是在通话中还是跟别人打情骂俏之类的事,有人偷看他都会非常的愤怒的。 我登时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着缩回窗帘后面,一屁股坐在窗台上,谁知道,窗帘是垂到窗台上,平时坐上去都要把拖在上面的那一节挪开才能坐,我失魂落魄的这么一坐,窗帘立刻发出哗啦啦的一阵响声。 我后悔都来不及,窗帘被整个扯了下来,一下子就把我盖在里面。 我下意识的发出了尖叫,顶着窗帘也看不到路,又怕被对面阳台的人看到,全凭感觉冲向了床。 膝盖撞上了硬物,发出刺痛,我瞬间跌倒在地,窗帘像被子一样把我盖住。 我在窗帘底下喘着粗气,真是太恐怖,他一个眼神就让我惊慌失措到这样的地步,要是他真的恨起我来,我岂不是要自尽。 手忙脚乱的把窗帘从身上拿开,此时我也不敢直接站起,在地板上翻滚着,滚到墙边,确定窗口外面看进来不会看到我,我猫着身子,移动到窗台的旁边,偷偷探出半个脑袋看向对面阳台。 风衡烈跟骆小曼已经不在阳台,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将近四点,房间里根本不需要开灯,不开灯,磨砂的落地玻璃也看不到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我等了几分钟,都没有人再从里面出来,顿时有了一股浓浓的失落感。 才分开两天,我就开始想他了。 在草地上,我原本可以跟他说话的,可是也是因为怕被骆鹰知道我又去黏着他,所以才会快速的逃跑。 我只要远远的看着他,我就心满意足,可是,他却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 窗帘的架子坏掉了,我弄了好久都弄不上去,恐怕明天又要被人嫌弃,只能把拉掉的塑料环直接穿过窗帘,再勾住上面的轨道。 只要不让下人开窗帘,就不会有人知道它坏掉。 晚饭时间,又推迟了一个小时,这次我没有中午那么笨,就算饭菜都凉掉,我还是用热水泡过,然后把所有的东西都吃光光。 人是铁饭是钢,要战斗到底,就要有坚强的体魄。 风衡烈说过,想要做他的女人,就要足够强,才能站在他的身边。 江雅柔就是这样,什么都懂,连公司的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还懂拳脚功夫,必要时还能助风衡烈一臂之力。 我没有知识,没有拳脚功夫,但是我是跳钢管舞的,身段柔软,想要炼点什么防身术,应该也没问题。 骆家实在有太多我解不开的谜底,既然来到,我就应该好好的利用这个机会,把谜底一一解开。 第一个要做的,当然是找到骆明祖。 旁边的那幢楼豪华别墅,就是骆鹰一家子住的地方,我看过这里单独的楼层,除了二楼的两个房间,一楼是工人住的地方。 二楼除了这两个房间之外,还有一个是关着门的,也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工人每天都会进去打扫两次。 除了那个老杨之外,好像别人是不能进去的。 晚上九点,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我跑到阳台,躲在柱子后面朝那边看。 草坪的灯光很明亮,能清楚的看到之前风衡烈开来的那辆车子,正在徐徐的往别墅外面开去。 他要走了么? 我鼻子有点发酸,我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变得越来越遥远,我失踪两天,他竟然一通电话都没给打来。 反而是瑶瑶给我发来信息,说那天不好意思,把我赶走之类的客气话。 她还说,过几天就会叫她的朋友出来一起吃个饭,就当是庆祝她金盆洗手,脱离王都,终于能嫁出去。 我也没敢答应她到底要不要去,因为我不知道,骆鹰说的我可以随意走动的话,有没有限制我自由。 如果我踏出这个大门,骆鹰也答应么? 跟瑶瑶通完电话,我犹豫了好久,才拨通覃华的电话。 刚开始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没想到电话才响了两下他就接了,一接通,他就开口问我在哪里。 “公司、怎么样了?”这是我最关心的事。 覃华说:“没事了,烈哥用了三天的时间,把公司稳住,不过后续的恢复时间会有点长。” 我一怔,“什么意思?” 覃华说:“那一场大战,让公司损失不少钱,想在短期内恢复跟之前一样,有点难度,不过烈哥已经在想办法。” “嗯。”我轻轻的回应了一句,覃华再次问我在哪里的时候,我已经挂断通话。 骆鹰真是个比狐狸还要狐狸的狐狸精,他答应我不再狙击风衡烈的公司,我却没有想到,这样的经济战役,往往是弱的一方元气大伤,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