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着房间看了一眼,连忙快步跟了上去,“昙花,烈哥哥,他怎么样了。” 覃华在一楼的客厅坐下,工人送来茶水,他喝了一大口才问我,“他怎么伤的这么重,以他的身手,不可能有人能把他伤成这样的。” 我垂下脑袋,慌的根本不敢说话。 我不敢确定,覃华是不是能信得过的人,如果我说风衡烈是为了我,被叶俊伤成这样的,他会不会转过头就到处说...... 我不想风衡烈一出门就被流言蜚语包围着。 覃华见我不说话,他微微点了点头,“你不说,是因为你不相信我,欧阳很快就会来,你等他来,再跟他说也一样。” 我抬头,急急的解释道:“不是、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烈哥在这个时候,还叫你给我打电话,如果我想他死,给他打一针就可以,你说是不是?”覃华的语气很平静,丝毫没有因为被我怀疑而生气。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这才把事情的经过,一字不漏的告诉了覃华。 他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插嘴,也没有点头摇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越说底气越是不足,到了最后,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刚说完,欧阳烨就来了。 一看到我,立马过来扶着我的肩膀,心疼的说:“哎呀,哪个混蛋把我的小白兔打成这样,找死是不是。” 我脸上一热,慌忙退后一点,摸着红肿的脸,讪讪的说:“没事,不疼。” “肿成这样还说不疼,阿华,你为什么不帮她治一下。”欧阳烨埋怨着,蹬蹬跑进饭厅,在冰箱里拿了冰袋出来,顺手递给我,“敷一下会舒服一点。” 我刚要说话,他已经转头看向覃华,问:“烈哥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 “死不了,肋骨开裂而已。”覃华漫不经心的回答。 在覃华的眼里,肋骨开裂还不算严重?那伤成怎么样才算是严重的?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二楼。 我很想上去看看风衡烈,可是没有得到覃华的允许或者点头,我不敢提出,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祷告,希望他快点好起来。 覃华淡淡的看我一眼,“刚给他打了镇静剂,让他休息一下,他睡醒你就能去看他了。” 我轻点一下头,没有再说话。 欧阳烨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闭上眼睛,“午饭做好叫我,我先睡一会。” 覃华笑着骂他,“你昨天做鬼去了?现在还是早上,你又睡?” “我还真的去做鬼了。”欧阳烨噌的一声坐起,认真的说:“烈哥昨天带我去见叶雄,你猜他干嘛去了?” “干嘛?” “他竟然......”欧阳烨说几个字,忽然看向我,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抿了抿下唇,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因为叶俊已经说过,风衡烈用什么堂口跟叶雄换回我的那个视频。 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堂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可是看到叶俊那么惊讶的表情,也知道这个地方很重要。 覃华皱起眉头,忽然拿过外套,“走,我们去看看。” “别去了,烈哥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的。”欧阳烨再次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总之,以后出入要小心,他这样做,算是私底下的交易,上头还不知道。” 他们这样一说,我没来由的感到心在颤抖,怯怯的问:“那个......堂口,很重要吗?” “很重要,重要的不得了。”欧阳烨慵懒的说:“烈哥为了你,也是蛮拼的,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英雄难过美人关,关关......” “你废话真多。”覃华打断他的话,“烈哥这样做,自然有道理,别问别说别管。” “嗯。” 欧阳烨轻声回应,又闭目养神起来。 其实,这个世界很多行业都有潜规则。 例如装修公司,他们也分成好几个队伍,各自掌管属于自己的那一区,谁也不会踩过线。 码头运输业,也是分开的,只要后台够硬,车队够庞大,完全可以垄断好几条运输线。 安守本分,各做各,谁也不会打扰谁,顶头老大就跟黑涩会老大一样,都靠他带着一帮人拉生意,养活手下多少个兄弟。 所谓的堂口,就跟一个分店一样,一个堂口掌管一个地区的某个行业,运作起来,利润大的吓人。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堂口究竟是个什么东东,不过估计也不会很简单,不然他们怎么那样的表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