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我记不清楚了,所以也没有必要跟你说,”司夏不紧不慢地说道。 司夏这无谓的态度属实是火上浇油,温琛心里又燃气熊熊火焰。 “没必要说?你连我都没必要说的话,你跟谁有必要说?温玉吗?”温琛的醋坛子已经被彻底打翻,根本顾忌不到自己所说的是什么话。 司夏这就不爱听了,温琛这是怀疑她跟温玉有情况吗? “那你跟顾若云呢?”司夏反驳道,“顾若云和温婷联合起来羞辱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为我说一句呢?你跟顾若云眉目传情,当真以为我看不见吗?” 司夏越说越激动,顺势把手里的书扔在了地上。 自己还没向他问个清楚,他倒是先质问起自己来了! “如果不是你和温玉有说有笑在先,我怎么会跟顾若云说下次见呢?”温琛也不甘示弱。 司夏轻嗤,“所以,你是在故意报复我是吗?可笑至极!” 在司夏看来,无论温琛在怎么样吃醋,在她受到欺侮之时,温琛都应当跟她一起抵御外敌。 而温琛却为了发泄不满,在餐桌上对自己不闻不问,简直是极度幼稚的行为! 温琛被司夏的一言一语气得快要炸开,紧盯着司夏,眸子里尽是怒火。 旋即,温琛不想再因为司夏而劳神伤气,径直打开房门去了书房,不想再看到司夏一眼。 司夏看着温琛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冷嗤一声,重重地关上房门。 幼稚鬼行为! 夜班时分,温琛躺在书房的床上辗转难眠。 方才和司夏的一顿争吵,让他实在难以缓解心头的闷火。 但他又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过分了一些。 司夏自打嫁进他们温家以来,没少受到来自温婷和顾若云的陷害,在她受到辱骂之际,自己作为丈夫,是应当站出来为司夏出头的。 而他却耍了小孩子脾气,任由司夏被两人欺侮,当真是做的有些不妥了。 温琛盯着天花板发呆,纠结着现在要不要去跟司夏道歉。 但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司夏已经熟睡了,现在就不必再去打扰她了。 等明早醒来,他定是要去跟司夏道歉的。 温琛闭上眼睛,回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自己往日是很冷静清醒的,现在怎么有了司夏,他竟耍些小孩子脾气了? 惹得司夏不愉快,两人闹了别扭,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温琛暗暗下定决心,要为了司夏改变一二,先要改改的就是自己在司夏面前的脾气。 多设身处地为司夏着想,多设身处地为司夏着想,多设身处地为司夏着想。 重要的事说三遍,温琛在心里默默念着,不知不觉坠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温琛被射进书房内的阳光刺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忽的意识到要去找司夏,温琛猛地坐起身来。 可是,待坐起身来之后,他又犹豫了。 外边的人谁敢惹他半分,而现在他居然要跟司夏道歉,这属实有些拉不下面子来啊。 温琛在窗前踱步,纠结着自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