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享之不尽。 就算现在太子身边有个宋惜惜又如何,等她们当了正妃,那宋惜惜再怎么受宠还是要在她们面前伏低做小。 有这样想法的不止一家人,这次冬节宴临近,不少朝臣之女使足了劲要在冬节宴上吸引太子的注意。 这次冬节宴注定不寻常。 但宋惜惜还一无所知,在东宫住下后第二天便请了黄久儿,刘清两人过来。 她们两人虽说不是头一次到宫里,但哪次都是低头颔首,根本不敢多看,这次跟之前不同,有宋惜惜陪着,几人多了些随意。 但还没开心太久,宋惜惜带着她们踏入办宴会的太和殿,都有些不敢说话,内务府,户部,礼部两部的侍郎站了两排等着她们。 宋惜惜显然是已经习惯,缓步上前跟官员们核对流程。 此次冬节宴在前朝的基础上稍加修改,宋惜惜看了呈上来的单子道:“鞑靼单于席位设在太子对面往后一点,再多设一席鞑靼单于小儿子□□丁的位置,其他以此往下。” 这显然是请示过皇帝的做法,礼部勤勤恳恳记下,看来这次决意下鞑靼的脸面了。 想到这次边关大获全胜,诸位官员都挺直腰板,有了太子在,怎么会怕那些区区小贼? 刚开始黄久儿跟刘清还有些拘谨,有着宋惜惜带头渐渐好了许多,宴会流程也走上正轨。 宋惜惜她们在皇宫忙着冬节宴,气氛好不活泼。 但同一时间京城城外,皆是严阵以待,游龙骑马站在前边,看那一百多匹好马载着人奔驰而来。 跑在最前那人,络腮胡子,肌肉壮士,看着四十岁左右,游龙看了一眼认出这人便是鞑靼的单于乌达,乌达眼神凶悍,到了城门口照样骑着快马。 游龙看着,招招手,城门口的士兵马上在门口放下数十块钉板,看见密密麻麻的钉子,乌达冷笑一声,这才扯着缰绳,看了看游龙用生硬的官话喊道:“这就是中原王朝的待客规矩?” 鞑靼单于怒目而视,游龙只当没看见,骑在马上道:“既然来了中原,自然按中原的规矩,还请诸位下马卸刀。” 虽说鞑靼善战,但这次过来也一二百人,看着周围严阵以待的大武士兵,乌达后面的年轻男子在乌达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这乌达才下了马。 游龙见此朝守城士兵点了点头,这才开了城门。 京城内的百姓虽说已经被交代过几遍,说是鞑靼今日会来,让大家不要慌张。 可多年以来鞑靼骚扰边境的恐惧还是印刻在百姓的心中,一看城门开了,吓得赶忙躲起来,刚进城的鞑靼众人看中原百姓的反应,顿时哈哈打笑,另有顽劣者捡了个摊上的冻梨朝摊贩砸过去。 游龙目光一冷,不用他吩咐,赵承志便带着士兵直接将那人扣下,鞑靼见中原人动手,刚想反抗就被人团团围住。 这些鞑靼人进城就被卸马下刀,此时面对闪着寒光的大刀不由得后退一步。 赵承志对那砸摊贩的鞑靼人道:“无辜伤我大武朝百姓,来人,压至衙门,按照律法处于惩戒。” 鞑靼单于本来脾气就差,全靠他身后瘦弱男子才在城门的时候没发火,这会忍不住对游龙吼道:“不过是砸了个人,这又怎么了?我族弟子乃上天的宠儿,生来高人一等,为个贱民抓我们鞑靼的贵族,过分了吧?” 那被砸的小贩气的发抖,生在皇城跟下的百姓自有一股傲气,他祖祖辈辈是正正经经的农家人,这无端成了人家口中的贱民实在是让人生气。 游龙听此嗤笑:“我中原王朝向来爱民如子,从未有什么贱民的称呼,只要正经劳作,都会一视同仁,再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想必你等边陲小族是理解不了的。” 几次三番被游龙下面子,乌达冷冷的环视一圈,这才觉得不对,他们已经到了中原的腹地,以前也不是没有来过,原本以为这些中原人还跟以前那样的软弱,吓几下就会捧来黄金珠宝向他们求饶。 看着百姓还是这些百姓,却又不是那些百姓了。 乌达能坐到单于的位置,自然不会只有冲动的一面,冷哼一声,直接舍弃了那个被抓的同族。 周围的百姓从未想过自己人能在凶狠的鞑靼手中吃到甜头,要在前几年,这些鞑靼别说砸人了,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