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他教你说的?” 白锦儿跟在岑溪身后,开口问道。 她跟着岑溪两人走了不算近的路,一直到一处陶土行肆,在门口一棵榆树下站住了脚步。 “不是, 都是我自己看到的。” 岑溪扶着树干,一边遥望着那处陶肆,看样子这会儿正是要出陶的时候,不少穿着单薄上衫,甚至是裸露着上半身的男人里里外外穿梭着。 “乔兰并没和我说那些。” “这么说,从那之后,你一直都和乔兰有联系咯?” “是。 在介绍我到老板娘手下做事之后,乔兰找过我几次,不过都是简单地问了我一些在老板娘这里做事的感觉,辛不辛苦之类,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 “哦豁~” 白锦儿眉尾一挑, “之后呢?” “之后,我们也不时也会出来一同喝酒,说些杂事。” “难不成你们还成朋友了?” “唔嗯,差不多可以这么说。 啊,他出来了。” 顺着岑溪说话的方向看过去,白锦儿果然看见穿着同样简朴,甚至打着补丁略显寒酸的短打的乔兰,从屋子里出来。他额头上挂着薄汗,看来是刚刚才停下手里的活计。 “若是老板娘想找打下手的,我想阿兰应该很适合才是。而且我想阿兰会愿意过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他这会儿在这儿待的很自在的样子,说不定要他换地方,他还不愿意呢。” “我想他是愿意的。” 岑溪的语气中带着笃定,闻言,白锦儿瞟了他一眼。 “虽说我不是故意想说这种话,不过既然你俩是朋友,你又是我店里的人,我也不在乎什么背地里不能说别人坏话的‘君子之言’,我先问问,你知道乔兰从前干过什么吗?” 男人看向白锦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白锦儿叹了口气, 将她如何与乔兰相识的,以及乔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挑拣了些重要的和岑溪说了, 看见岑溪强维持的镇静之下还是表现出了惊讶,白锦儿也在意料之中, 虽然说似乎有煽动岑溪远离乔兰的嫌疑, 但正如白锦儿所说的, 她并不希望与自己更亲近的岑溪受到蒙骗。 “你好好想想吧,”看着陷入沉思的岑溪,白锦儿打算给他些时间好好考虑清楚,到底还要不要为乔兰作保的,没想到岑溪却摇了摇头, “虽然我不知道从前的阿兰,但我认识现在的阿兰。从老板娘的话中,我大概知道了一二关于从前阿兰的事情,不如说,我更肯定了现在的阿兰, 已经不再是老板娘所说的那个人了。” “是吗,你就这么肯定。” “对,” 岑溪肯定地开口: “我虽不敢说自己是多么会看人的人,但我愿意相信阿兰。当初老板娘不也说过吗,阿兰应该做出什么事情来证明他已经改过自新了, 那么作为那段时间之后,经常陪伴着他的朋友,他的所作所为我是再清楚不过的。 我就是那个能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