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她吧!不要杀我!” “我不想死啊!” 突如其来的动作别说是山贼了,就是一直看着这边的其他人,都惊的张大了自己的嘴巴。 白锦儿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盯着那个男人扣住自己妻子肩膀的一双手, 是如此的有力。 明明前不久,还是才为自己的妻子掰开坚硬的面饼,给自己的妻子按摩肩膀,解除旅途乏累的一双手, 一双值得信任,值得依靠的丈夫的手, 此时, 却是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 推向山贼冰冷锋利刀口的凶手。 所有人都用难以置信地眼光看向那边,同时心中的惊恐和害怕激增, 忐忑不安地生怕山贼的刀,会真的落向女人脆弱纤细的脖颈。 而那年轻女子,却好像还没有反应过来;白锦儿看见她已经毫无血色的嘴唇蠕动,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害怕, 还是因为心寒。 刀疤山贼也看见了年轻男人的举动,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惊讶,随后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容,右手小臂微微用力,便将手中那看着就十分沉重的刀抬了起来, 刀口向内, 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沉重的铁器压女人身子一沉,她身后的男人也赶忙跟着矮了矮身子,看模样,是想将自己完全藏在女人身后才是。 刀疤山贼目光望见, 眼中轻蔑之色愈胜。他刀口前压,锋利的刀刃,顿时与女人亲密相贴。 “喂,” 刀疤山贼开口,询问在他刀口下的女人。 “你们是什么关系,你是他的什么人?” 女人此时柔弱的身子已经有些发抖,面对着随时都可能降临的生命的威胁,她根本说不出来,只是呆呆地盯着山贼的靴子, 整个人如同筛糠似的发抖着。 “喂,” “说话!” 山贼忽然提高的音量叫周围的人顿时心中一寒, 白锦儿攥着自己衣角的手紧的发疼, 指甲都好像要扣紧肉里面去一样。 她此时也是无比的害怕, 害怕下一秒,眼前就会瞧见鲜血四溅,身首分离的悲惨景象。 可就算是这样,她却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女人,眼睛眨也不眨。 “我,我,我们是,是,夫,夫妻......” 片刻,女子终于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设,舌头磕磕绊绊地,将山贼问的问题,回答了出来;那刀疤山贼闻言,哈哈哈地仰天大笑, “你们是夫妻?” “你们若是夫妻,那想来,你阿爷一定是地痞无赖吧?是他逼着你的夫君,一定要迎娶你过门的,不然的话,就要欺负他家?” “不,不是......” “我,我们,我们是,媒妁,媒妁之言......” “是他,他当年,上门,上门求娶......” “哦?那既然是这样,想来你与他这几年夫妻生活,一定是怨偶。你一定是好吃懒做,要不就是外面偷汉子,” “不,不是,我,我们感情深厚,我,也未曾做任何,任何不端之事,” 山贼的句句问话听着是问话, 但是在场的众人没一个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