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贼。” “嗯?” 少女的表情从刚才的担忧,逐渐转变成了疑惑。她不知道城中不良人追捕的盗贼,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刘叔叔的意思是......” 刘骜望着白锦儿单纯的模样,不知为何,有些难以开口。可是依照着自己兄弟们查探到的消息,他又不得不来到这里,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白锦儿。 “要说这小贼在城中还能攀扯到的人,除了你们白家,” “没有别人了。” “刘叔叔这是从何说起啊,” “我与阿翁皆是良民,在这锦官城中也没了别的亲属,刘叔叔这话说的......” “不不不小锦儿,你误会了。” 男人对着着急解释的白锦儿摇头, “此人并不是你们家的人,只是你与白翁,认识的人罢了。” “哎呀刘叔叔,您就别卖关子了,您这些话说的我心里慌张的不得了,究竟是什么缘故,您只管说就好了——” 刘骜怕着惹得白锦儿担心,却没想自己吞吞吐吐弯弯绕绕的言语反而弄得白锦儿不安起来。看着姑娘流露出的急切,刘骜叹了口气,开口道: “你,可认识一个叫作小景的男人?” ...... “怎么,说了这么久,” “饭菜都凉了。” 白锦儿有些浑噩地走回院子里,耳边响起白老头的话语声;她抬头看去,只看见老人低着头,手中的饭菜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小黑已经跑走,又不知道哪里去,白锦儿还没来得及查看它的伤势,也不知道那结了痂的血迹之下,究竟是一副什么样子的光景。小陶碗已经空了, 看来,它还是不会亏待自己肚子的。 “就,说了些事情,” 少女意兴阑珊地来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坐下,果然如同白老头所说的,她刚才添好的饭已经凉了——她不知道白老头是否听见了刚才刘骜和自己说的那番话,院门与桌子之间的距离不远, 他应该是听见的, 可此时看来,他却没有任何想表达意见的欲望。 白锦儿捧起了碗,拿起了筷子。 她此时满肚子的话想说,想和任何人说,无论那人是谁,无论任何知道,或是不知道小景究竟是谁的人。她很想开口和白老头说刚才听来的满腹言语结论,可看着老人那副懒懒的模样,话头在喉咙中打转了半天, 还是被少女咽了下去。 到底是没能问的出来, 这餐饭,也在沉默的气氛中吃完。 照例是白锦儿洗碗的, 她拿了个小板凳坐在水井边,面前是硕大的木盆;吃完了饭的白老头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自己想喝的酒,他抱着葫芦,躺在躺椅上沉沉睡去。 白锦儿的手泡在冰凉的井水中单调重复地运动着,她的脑海里,徘徊的是刚才听刘骜和自己说的那番话: “我们追了他许久,” “前几日伤了他,在他小臂上砍了一刀。” “虽林信平说话间支支吾吾,但我们还是能辨认得出,他说伤他那人,” “便是小景。” “他此时已是穷途末路,” “我怕他,会寻到你们家中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