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自己又被系统给骗了。 白锦儿老老实实地站在桌子后面,心里却叹了口气,听着自己的脑海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人说话的声音。 根本没有解锁特殊任务嘛, 大骗子。 想到这里,少女低着的脑袋撅了撅嘴。 “哎,” 孟如招拐了拐身边的石玉宁,压低了声音和旁边的少年说话, “你看丫头是不是不高兴啊?” 心不在焉的石玉宁听见了孟如招的话抬头也往白锦儿的方向看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孟如招说的,白锦儿不高兴的模样。 “我说二娘子,丫头的脑袋低的那么低,你都能看出来她不高兴啊?” “那是你眼神不好,还说呢。” “嘿我说你......” 两人的小动作虽是不明显,却还是被坐在陈公身边的陈康念给瞧见了。 她此时脸上有些泛红,鬓角也有些湿了,不知是怎么搞得。虽然她已经换了一套比较轻薄的衣物,身后的杏女也适时地加大了扇扇的力度, 却还是隐约能看见痕迹。 陈康念的视线在窸窸簌簌的两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便转移开了。 照惯例是陈公品尝过每一道菜肴之后,给个简单的点评,被点评过的人便下去用饭,等到秋廷宴结束的时候,才会知道今年的丹若庖君究竟是什么。 在厨房的时候白锦儿也看见了个做毕罗的人家,主厨却已经不是去年白锦儿见到的那个傲气的瘦男子,而是换成了一个只比自己大上四五岁的少年。 虽然如此,少年炸制毕罗的手法,却和去年那个男人的如出一辙。 好奇之下,白锦儿主动开口询问,却原来知道,这个少年正是那个男子的儿子。而那个男子,却在半年之前忽染疾病,没有几天就去世了。 家中留着一个妻子和一双儿女,还有一个年过花甲的父亲。 没办法,这生活的担子,只好交给这还未成年的少年担当了。 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白锦儿心中也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特别是瞧着少年还略显笨拙地模仿着当年他父亲做毕罗的手法时,白锦儿一时之间也觉得甚是唏嘘。 若非亲身经历,隔得越远越像故事。这样子的生离死别白锦儿虽说是看客,可瞧着,也难免生起共情。 倒是除了这少年之外,白锦儿说的上还算认识的人,竟然是一个也没有了。 “咦?” 就在白锦儿愣神的功夫际,已经到她上前来介绍自己的菜品了。 白锦儿赶忙对着面前看着憨厚可亲的男子行了一礼,嘴上说着见过陈公。 “我认得你,” 这回是白锦儿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听见面前的男子笑盈盈地开口了。 “我去年的丹若庖君,” “西市乙街白家食肆的白小娘子。” “没想到,你今年竟然又进来了。” 听见陈公的话,白锦儿不由得压低了身子, “都是蒙受抬爱了。” “不得了不得了,” “小小年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