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吗?” 白锦儿心里也不禁叹了口气,可脸上的笑容却是没变, “明天小五出嫁了,是小五的大日子呀。” “你说得对,”听了白锦儿的话,张屠户苦笑。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 “明天家里从白天开宴席待客,等到黄昏新郎来喊门之后,我们就送着她出去了。” “可能从日出后就要劳烦你们一直准备了。” “和我们说这客气话做什么?” 白老头撇撇嘴, “收了你的钱自然要帮你把事做好的,咱们这是生意。” “又不是来帮忙的。” “是是是白翁说的对,” 听着白老头的话,张屠户笑说。 “走吧咱们回家,你们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开口。” “嗯。” 一路上张屠户和白老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张屠户的家。白锦儿熟悉的门户此时挂上了大红的灯笼,就连堆在门前的柴垛上,都贴着囍字。 张屠户引着白老头和白锦儿进门去,还未进院子呢,就听见紧闭的房门里传来少女和妇人的争吵声: “你不要胡闹了!” “什么叫胡闹?!你女儿我这辈子就嫁这么一次!你就用这样的东西糊弄我!” “我的聘礼呢!打开我要用里面的东西!” “你!你这个死孩子!” 白老头和白锦儿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张屠户自然也听见了,粗犷的眉头扭成一团。 “怎么回事儿!” 他几步来到房门前,沙包大的拳头“咚咚咚”地锤在了门板上。 屋里的声音消失了。随后门打开,张屠户的娘子从里面走出来,眼眶有些微微的有些泛红。瞧见不远处的白老头和白锦儿,张娘子一愣,随即手袖胡乱地擦了擦眼角,挤出一丝笑容,对着他们两人说道: “白翁丫头你们来了,” “明日麻烦了,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 “谢谢师娘。” 张娘子摆着手,快步走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张屠户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他看了看自己娘子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看大开的房门,轻轻吸了口气,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白老头是打算让张屠户父女俩自己解决这个事情的,所以就直接想往厨房走的。可明显白锦儿不是这么想的,她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往张屠户进的屋子方向走去了。 “喂狗丫头!” 把白老头的呼唤抛在脑后,白锦儿来到门前。 “你到底想怎么着?” 屋里,父亲的声音低沉。 “我只想要我应得的。” 女儿的声音因对父亲的畏惧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倔强。 “现在给你的这些,还不够吗?” “从小到大给你的,还不够吗?” “阿爷......” “不要说了!” 父亲说话,就像是一头发怒的老狮子。 “聘礼我是不会开的,只有这些,你爱戴不戴,” “不戴,你就素着脸出去!” 说完,张屠户扭身就要往屋外走。看见站在门口的白锦儿时,张屠户一愣,随即黢黑的脸有些臊红。 “师父,我能和小五说几句话吗?” 没有再让张屠户更尴尬,白锦儿连忙开口。 “去吧,去吧。” 张屠户挥了挥手,带着淡淡的失望,从屋内走出。 只剩下白锦儿和坐在镜子前的张芸豆, 彼此无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