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弱的表情,垂垂眸,抿着被咬肿的唇,眨眨眸子,好可怜、好娇弱的样子。 实际呢。 她还是在勾引戚元涵。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声音,钥匙插进了门锁里。 咔 周炜川推门的时候,叶青河靠在桌子那里,她扫了眼门外的人,然后捡起戚元涵的风衣外套,她一边穿一边往外走,到门口,系着她腰上的绳子。 她抬头看看周炜川,一副刚整理好衣服的样子,手指撩了下头发,没跟他说话,就这样走了。 戚元涵坐回办公桌前,一只手扣着领口的扣子,气息微喘,她是第一次这样失控,没有叶青河那么冷静。 周炜川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屋里的气氛太诡异了,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目光在办公室转了一圈,看到小阳台桌子上书全倒在地上。 特别凌乱的场景,戚元涵跟叶青河方才相处的一定很激烈。 他觉得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琢磨了一会,问:你跟叶青河怎么了,你们两个 戚元涵理了下衣服的褶皱,她第一次有点心虚,没去看他,说:没做什么,就打起来了。 你们又打起来了?周炜川很头疼,说:这次是为了什么? 也没什么。戚元涵理好了衣服,拿着钢笔写了两个字,就是看她不顺眼。 叶青河天天穿成这样在她面前溜达,弄得她很不爽,她就是欺负了一下叶青河,怎么样? 戚元涵想了想问:你关心她啊? 周炜川哪敢应啊,觉着她这样,有点敌意,说:没有,我就是怕你打不赢,你没受伤吧? 戚元涵说:她咬了我。 咬你了?受伤了吗?周炜川关心的问。 嗯,肩膀被她咬了。戚元涵淡淡地说着。 周炜川朝着她的肩膀看去,想着戚元涵刚刚扣扣子的样子,也说得通,多问了一句,要不要我给你看看? 戚元涵朝着他看去,你想什么呢? 周炜川肯定想了不敢想的事,说:没有,我关心你嘛,那个叶青河,真是太不像话了,怎么敢跟你打起来,我待会就去教育教育她! 教育就不用了。戚元涵说:看看能不能把她开除了。 把叶青河留在公司,戚元涵总觉得不好,尤其是叶青河勾引她的时候,她定力全部失效,太容易失控了。 她吞了口气,要是把叶青河送回去,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家里,这样指不定就能缓解了,戚元涵心里是这么想的,也就直接说了。 周炜川尴尬,没想到老婆这么狠,搞得他刚刚白吹了个牛,戚元涵问他:怎么不说话了? 哎,这个是人事部的事,而且把她辞退,毫无理由,她按着劳动法把咱们一告,咱们得赔她不少钱,你想想多不划算,你要是气,我降她的职位! 要是把叶青河留在公司每天都很刺激,她长得绝人也绝,一举一动都很勾引人,实在看不够啊。 戚元涵没言语。 晚上驾车回去,戚元涵不着急吃饭,先去洗澡,她解了扣子,扭头看自己的肩膀。 肩上的牙印已经消失了,她的手指贴在上面摸了摸,也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曾经有人咬过她。 深夜她倒在床上重重地呼了口气。 明明都摸过了,怎么还是觉得不解渴。 她翻来翻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想得都是白天的画面,手指按在唇上,现在已经不痛了,没有什么感觉了。 可是夜好漫长,好像缺少了什么。 哎。 戚元涵叹着气,坐起来拿药去倒水。 先前医生还叫她慢慢戒断药,现在瘾又上来了。连续几夜,她都只能靠着这样的方式入睡。 戚元涵闭上眼睛,用力咬了咬食指关节。 她做了个梦,梦里叶青河很放肆大胆,她就单穿着戚元涵的外套,挂着空档,在办公室走来走去。 办公室里没有拉窗帘,大家都在忙手中上的活,背对着她的办公室,叶青河赤着脚坐在了办公桌上,抬着腿踹戚元涵的胸口。 一脚一脚,踹得戚元涵呼吸急促。 这梦太深了,简直不想醒。 等到闹钟响,戚元涵起来坐着,缓了好几口气,大脑还没清醒,梦变得很真实,她揉了揉闷闷作疼的胸口。 关掉闹钟,戚元涵抓抓头发,拿换穿的衣服去浴室,想了想又多拿了条内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