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 “……” “这叫我怎么忍的住啊,”傅言真叹了口气,很无奈地说了声,“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人家说,我有这么一个宝贝女朋友啊。” 曾如初:“……” 傅言真抱了她一小会儿,松开手时,又爱不释手地揉了揉她头发。 “送你回家。”他说。 “不用了,你有事就去忙吧,下个星期就期中考试了,要是有时间,你也多看点书。”曾如初说。 傅言真轻描淡写:“顺个路。” 曾如初才不信他鬼话:“你要去你外公家,这哪里顺路啊?”隔着几十公里的地呢。 “不去那边了,”傅言真捏了捏眉心,无奈且烦躁,“要去我爷爷那边,露个脸,尽个孝。” 曾如初:“……” “怎么了?” 许久没听她说话,傅言真低眸瞧了眼。 “……你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曾如初不解。 “哪里奇怪?”傅言真笑了笑。 “……”露个脸尽个孝,这话听着就是有点怪怪的啊。 傅言真没解释,只看着她:“你家里一定都是些很好的人吧。” 要不哪能养出这么傻傻的乖小孩。 曾如初不知他深意,点了下头:“我家里人是都挺好的。” 她爸爸妈妈要是还在世,也是挺好的人,舅舅舅妈也很好。 傅言真又捏了捏她脸颊,后面的话他闷在心里。 他家就没几个好东西。 一个个其实都巴不得他爷爷早点死呢,好早日分掉他挣下的那点东西,却也因为这点心思,一个个现在守在他跟前,卖力地搞着行为表演。 爷爷身体目前根本就没什么问题,医生甚至还别有深意地提醒要他“静养”,但他养的那几个人这天天怕是都熬出了问题。 荒诞又戏谑。 出租车上,傅言真报了两个地名。 临江大道和南麓湾。 司机暗自咂舌。 两个地段在江城都有些名气。 临江大道是曾如初家这边,房价其实已经算比较贵了,但到南麓湾那里,却又是小巫见大巫。 快到临江大道时,傅言真凑过脸,猝不及防地,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曾如初伸手就在他腿上拍了一下,用着点力。 他含笑嘶了声,将她的手抓住,一直扣到下车才松开。 他常年玩弓箭,手里长出一层薄茧。 抚着她手背,清晰的粗粝感袭来。 傅言真这晚没和她打电话,只是临睡前给她发了个【晚安】。 她也回了一个过去。 -- 一觉醒来就是考试周。 期中考试安排在周四和周五。 考试前两天,沈逾竟都开始认真起来。 他半年没什么零花钱,穷的快吃土,迫切需要一个好成绩回去哄几个红包回来。 眼下正闷头搞小抄,搞了一堆小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一些公式、诗文什么的。 曾如初看着好笑。 但傅言真却依旧每天过的像个大爷,他不上晚自习,每晚都去俱乐部那边训练。 裴照那天跟她闲聊,他说之前跟傅言真一起去玩过,他自己玩一会儿胳膊就酸的不行说。但傅言真从小就玩这个,专注起来,从早到晚不吃饭都行。 射箭才是他的热爱和全部。 越临近考试,曾如初却忍不住去想,依照傅言真这完全不把学习当回事的态度,以后准备考哪个大学呢,或者他会出国?雅集的很多人都是会选择出国留学的。 如果毕业了,他们如果不在一个学校的话……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