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的脸浮现诡异冷笑。 “还有这种事?” 魏景浩和华灿势不两立,然彼此间所见略同,一眼从现象看透到本质。 这小子已经不满足于靠沈怡的老公间接利用她了,想以情做饵直接将其纳用掌控。现在爸爸公开偏向他,若再和沈怡勾搭成奸,就更难对付了。 他的眼珠跟从心思转向沈怡,放肆嘲谩:“先生,你太太以前跟我赌咒发誓说她和华灿没私交,按理说不该出现这种情况。我建议你回家后好好跟沈工谈谈,她或许向你隐瞒了一些事。” 身为大公司的继承人居然尖酸挑拨他人的夫妻关系,实在太没格调。沈怡暗讽他不过如此,怨怒反而减轻了。 邱逸却忍无可忍上前两步替她出头:“魏董,您不了解事实,请别说这种误导人的话。沈工和华灿之间清清白白,整件事是华灿单方面起了杂念,又一时冲动做出不合情理的行为,沈工完全是受害者!” 魏景浩当众被下属教训,面子当然挂不住,沈怡防他为难邱逸,忙挤到他跟前道歉:“对不起魏董,我丈夫刚才去邱逸家吃饭,两个人可能都喝了酒,说话不太清醒。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如果没别的事请先回去,明天到了公司我再正式向您赔罪。” 邱逸明白她的用意,拉开正要发飙的闫嘉盛。 沈怡从容走向魏景浩的跑车,替他打开驾驶室的门。彬彬有礼地恭送,比叫骂驱赶更令魏景浩火大。 这是个不能用常规战术击垮的女人,像爬在他床边的狼,必将令他夜不安寝。 兴师问罪的走了,换闫嘉盛向沈怡讨要说法。沈怡不想回家吓着孩子,叫他去附近茶室。邱逸怕她尴尬,本想告辞,可闫嘉盛不放人,咬着耳朵求告:“我想喊她辞职,你等会儿帮我劝一下,不然我一个人根本说不动她。” 三人在包厢坐定,沈怡叙述与魏景浩见面始末,闫嘉盛觉得疑点随处可见,急躁地打断:“他爸爸不让你调职,他干嘛发那么大脾气?” “我调职的事就是他一手策划的,想把我发配去审核部门坐冷板凳。” “那他应该找他爸爸呀,凭什么找你?” “就是说啊,这事明显是他不占理,我还一肚子气没处撒呢。” “你只会在家横,对我凶神恶煞,被姓魏的当街羞辱还低眉顺眼应承。刚才要不是你们拦着,我早拿大脚丫子踹他了!” 闫嘉盛惯会拉踩妻子自吹自擂,沈怡大人不记小人过,说:“你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座谈会也该散了,颖颖还在家等着呢。” 她屁股离座不过两厘米,被丈夫猛地按回去。 “谁告诉你可以散会了?早着呢!” “你还想怎样?”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们那公司老板一个个全是流氓色狼,你还想在那儿上班?明天马上给我辞职!别拿欠债说事啊,这干系到我们闫家的名节,你有再多理由都通不过!” 男人不一定都会鉴婊,却天生对同性自带福尔摩斯式的洞察力,刚才目睹魏景浩对沈怡动粗,闫嘉盛就断定这厮居心叵测,跟华灿半斤八两一路货,再让妻子接近他们,自己早晚变乌龟。 沈怡听他提“名节”二字,登时恼羞成怒:“闫嘉盛你什么意思?老婆被人欺负骚扰,你非但不安慰,还胡乱怀疑我。我沈怡行得正坐得端,上不上班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我稍微一点你就急了,苍蝇不叮无缝蛋,肯定是你平时卖弄风骚,才把那些坏蛋招了来!” 邱逸来时决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开口,此刻正是时候,忙按住闫嘉盛薄责:“你说话讲点道理,我可以作证沈姐在公司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这件事对她来说就是无妄之灾。” 闫嘉盛泼不成脏水,只得改口:“就算她没做错事,但你们老板都那样对她了,这工作还干得下去吗?我让她辞职也是为她的安全着想。” 沈怡不愿费力争辩,决然道:“谁劝都没用,我不会辞职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闫嘉盛油锅见水气炸了,邱逸竭力阻止,二人摔跤似的扭到了一处。 “你为什么不辞职?不说清楚就是有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