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嘴上再怎么厉害,事实还不是失败了! 这种一张好牌憋死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极度难受! 原本可以打谢雁个灰头土脸,拿到一手的好素材,而不是上司的蔑视! 现在又让她碰上了,旁边还有台窝湾的记者,安娜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阴阳怪气机会。 一年一度的大会召开在即,按照利国的推测,这次华国的票数依然不会有优势,今年他们想进联合国,不可能! 旁边的这位台窝湾记者,还特意写了一篇报道去说此事,在他们看来,利国正在积极地替他们拉票,保住他们代表在联合国的位子。 于是,安娜咳嗽了几声,试图引起谢雁注意到自己,最好对方能主动提出一句“你不是纽扣时报的记者吗?”,她就能略显不耐地和谢雁谈起上次他们中断采访的联合国话题,并就此展开阴阳怪气攻击。 然而,旁边的谢雁毫不在意,反而给苏明笃盖了外套,道,“多睡会,这次时间有点久。” 苏明笃抓着她的手,问,“你不睡?” 她笑着答,“我看会你。” “咳咳!!” 安娜继续咳嗽。 “有什么可看的?” “你药带没?”两人并没有给安娜多余的眼神。 “咳咳……咳咳……!!!” 安娜的声音已经引起了其他乘客的皱眉。 空姐走过来,和她保持了一点距离,微笑,“女士,您需要做一下健康检查吗?或者,您是否有什么重大疾病的病史?” 安娜:“??” 她脸色有点难看,道,“没事,我刚才只是被空气呛到。” [评论区:笑死,空气呛人] [评论区:建议做一下监测和隔离(不] [评论区:重大疾病,哈哈哈哈夺笋啊] 空姐带着半信半疑,又有点难以言说和惧怕的表情离开了。 安娜:…… 见谢雁不上当,安娜只能转头对旁边的僚机说,“真是没想到,又到了联大开会的时候,每年都要被邀请过去进行报道,还有点累呢。” 僚机会意,日常跪舔的技能早已练习的非常娴熟,于是立刻用英文和她交流道,“的确,谁让我们的代表在会上有一个位子,我们不关心这件事,说不过去啊!” “唉,可惜,有些人想去也去不了。” 安娜摇摇头,“这样一想,的确是有些遗憾!其实,他们未必不能进去,只是自己花样太多,最后搞成这样的局面,真是替他们惋惜啊!” 谢雁还是没理她。 [评论区:哈哈哈哈跨服聊天] [评论区:安娜的表演无人观赏] [评论区:好家伙,安娜一开口,味道超标了] 安娜忍不了。 谢雁究竟是真没听见,还是装作没听见?! 她站起身,装作整理行李的样子,又坐下来,随后状似惊讶地站起来,看向谢雁,“天哪,上帝,瞧瞧这是谁?” 谢雁这下要还看不出来自己是对着她在说话,那就真是智力有问题了! 果然,谢雁转头了。 她眨了眨眼睛,用再普通不过的语气问,“你哪位?” 安娜:“??” 她深呼一口气,强压下来不满,用一贯的微笑策略道,“之前,我们在兰西国的大使馆,你曾经接受过我的采访。” 谢雁:“?” 安娜:不气,不气,我是专业的,对,轻易不会被激怒。 她继续介绍,“安娜,纽扣时报的记者。” 谢雁想起来了。 苏明笃用汉语问,“纽扣时报的?” 谢雁也用汉语回答,“是的,但好像没什么印象。” 安娜听不懂,但她觉得从谢雁口中说出来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真是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会,” 安娜清了清嗓子,继续道,“上次因为意外,没有得到您的回答,正好,这次台窝湾的记者也在,新一届的联大就召开在即,我非常非常好奇,想要知道一件事——” 她话里有话,“您对这一届华国能否回到联合国内,有多少信心呢?” 她一提这个问题,谢雁就想起来了,原来是这位。 “你是以记者的身份,还是以个人的身份问我这个问题?” 安娜心中不耐,语速稍快了些,“当然是记者。” “原来是这样,” 谢雁一笑,“当时我记得,我问过你是否是纽扣时报记者,你说是,可后面回去,我怎么没有看到你们报纸报道那次采访呢?” 安娜的嘴角弧度渐渐消失,“我不是骗子,我是真的记者。” 她还拿出自己的工作证,“看!” 谢雁检查了一下,满意了,“好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