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说。 况且,早些说出来,这些人心里也能够有些数。 知道那些东西是他们这些皇子该争抢的,那些东西是这些皇子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动的。 自古以来,响银、粮草都是肥水,难免就有皇子会心动。 可若当真是要打仗了,就没有人会去动这些东西了。 只要不傻都知道,若事动了这些,就标志着他们只以为唾手可得的皇位、国土有可能会缩水。 蔡景南的话成功的点燃了朝堂。 一些胆小怕死的,满心惶恐的道:“那是不是应该给旁将军增兵、增粮草。” 稍稍理智一点的持怀疑态度看着蔡景南:“为何没有收到旁将军的消息?”这边是在质疑蔡景南消息的真实性。 蔡景南不屑的看着那开口的大臣:“莫非大人不知道,我西厂的耳目可是遍布天下的,不只是在都城。” 那大臣觉得被蔡景南这样直白的怼得十分没有面子,当即到:“蔡指挥使的西厂这般厉害,怎么安嫔做了这么多恶毒的事情蔡指挥使完全不知道,还是封督主派人查出来的。” 蔡景南道:“我们做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本分了,安嫔娘娘在如何那也是主子,我们这些当奴才的是断然不会去查主子的。若非此次东厂的黄副指挥使遭受了无妄之灾,封督主也不会大动干戈的查案。” 那大臣:就没见过当奴才当得这般洋洋自得的。 皇上却是对蔡景南的这番话大为赞同,他最喜欢的就是既强大又顺从又懂规矩的人了。 是以他呵斥那大臣道:“好了,为今之计是要商量对策。” 那大臣讪讪的闭嘴,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当起了鹌鹑。 一时间朝堂上热火朝天的讨论起了金国相关的事情。 六皇子和罗驸马纷纷为不可见的松一口气。 庄妃在收到安嫔之后,见安嫔被割了舌头,犹觉得不够,让人残忍的打断了安嫔十指的骨头,安嫔痛的好几次险些晕死了过去,但都没有成功的晕过去。 一直承受着那样的痛苦,她想要叫喊出声,奈何一开只能发出难听的啊啊声,让听到的人完全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 庄妃看着安嫔痛苦的样子,看着安嫔很不得吃了她的眼神,突然觉得很无趣。 她懒懒的对安嫔道:“我原本以为,折磨人、杀人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所以安嫔娘娘你才如此热衷于此,现在看来,不过是安嫔娘娘你天生恶毒罢了。” 说完之后她就在也不看安嫔一眼,似乎觉得多看安嫔一眼都会脏了自己的眼睛过一般。 她一边往屋外走,一边个人吩咐道:“把人悄悄的送去给四皇子,就是说我送给她的礼物。”她入宫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很讨厌“本宫”这个称呼。 在她看来,这一切都很恶心。 不过,应该快了。 等着一切都结束了,她就可以去见父亲母亲了。 她活着就是为了报仇,就是要看着陷害她的父亲,逼死她母亲的人有什么下场。 一个小公公低眉顺眼的将安嫔用之前那样的黑色袋子装起,往四皇子的府上送去。 四皇子今日下了早朝之后就去了他府中的暗牢,看着暗牢中还苟延残喘的尹家二夫人和二老爷,扯唇笑着道:“你们是不是在盼望着本王失势,被父皇所责罚,然后你们就能好运的逃出去。本王告诉你们,你们就别想了吧,皇后娘娘啊,哦不,如今应该叫她安嫔了,昨夜被活生生的烧死了,你们这些害了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尹二夫人和尹二老爷双目涣散的枯坐着听四皇子说话,在听到安嫔的下场之后目光闪了闪。 却仍旧是不言不语的坐着,宛如两座雕塑一般。 二人最开始的时候,为了求得四皇子的原谅,还会奉承四皇子,附和四皇子,可发现那些都没用之后,二人就开始装疯卖傻,可是装疯买傻也仍旧得不到四皇子半分的心软。 后面二人就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