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还过了这么多天,心中更加沉闷了。 心中再次把皇上翻出来骂,皇上是怎么想的啊,脑子坏了吗?突然就把阿雨他们抓了,也不说他们是犯了什么罪。 若是旁的大臣,皇上这般只怕他们的那些同盟什么的早就去找皇上闹了。亦或者说,这样的事情,皇上也不会做,因为那样很容易背上昏君的标签,皇上是个励志要做明君的皇帝,如何会容许自己有这种明显的污点。 但封云深情况特殊,封云深和封铎这样的太监本就是皇家的奴才,而林朝雨虽然是侯府小姐,但她只是奴才的夫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不是白说的。 至于吴垢,一个死掉的妃子的侄儿,虽然他在朝廷中挺受人欢迎的,但那个时候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太子的事情上面,也顾及不到他。 严玉婵觉得当真是世态炎凉,皇上是个昏君,下头的大臣也没有个靠谱的。 也不知道严阁老若是知道严玉婵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会如何作想。不过他大概也是认同的,曾几何时,他也是有一番抱负的,如今么,只想着如何保护好自己和家人。那些旁的抱负,严阁老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弄丢了。 大概就是在过去对皇上一次次失望的时候。 严玉婵缩在蔡景南身边,一路跟着他到了关押林朝雨他们的地方。 蔡景南虽然不喜,但也没有把严玉婵给踢开。 林堂的目光状似不经意的在二人身上溜了一圈。 蔡景南让卫风打开了关着封云深他们的牢房,严雨婵见林朝雨穿着带血的衣裳,登时眼眶就红了。 她三步并两步的走到林朝雨的跟前,似乎是想要抱林朝雨,但又唯恐自己去拥抱林朝雨的时候把她给弄疼了,握着拳心疼的看着林朝雨道:“阿雨,你受苦了。”她爹爹就是个大骗子,阿雨都这么不好了,他还说让她不要担心。 若不是她今日过来,都还不知道林朝雨过得这么惨。 这在西厂有蔡景南的看顾都这般了,若是没有在西厂,皇上是不是就准备暗搓搓的在背后把人弄死! 蔡景南看着一言不合就开哭的严玉婵,再次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怎么就忘记跟严玉婵打声招呼了呢! 不过他看到站在一旁的林堂,觉得让严玉婵哭上一哭也是不错的。 莫心看着声泪俱下的严玉婵,差点就露出懵逼脸了,她掩盖掉自己原本的情绪,努力的劝着严玉婵:“你放心,我没事。” 严玉婵抽泣着道:“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这个时候林堂也开口担忧的道:“姐姐就不要逞强了,你的看着受了很严重的伤,我从府中给你带了些金疮药过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带里逃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出来,递给了莫心。 莫心接过,道了声谢。 蔡景南等着几人无聊的寒暄了一阵,不耐烦的道:“差不多可以出去了。” 等把严玉婵他们送出去之后,蔡景南又折返回了牢房。 此时原本林堂叫个莫心的金疮药,已经在封云深手上了,蔡景南进来之后,封云深把药递给蔡景南道:“这药让人检查好一二。” 蔡景南认命的把东西拿走了。 他憋屈的道:“皇上的人怎么还没有回来。”速度真的是太慢了,他感觉这几天他都快沦为封云深的专属跑腿了。 封云深看着蔡景南憋屈,不知道为什么心情有些莫名的不错:“应当就是这两天了。” 如封云深的推断,皇上派去江州的人就是在两天后回宫跟皇上复命的。 皇上派过去的人,压根儿就没有在江州听到任何跟封铎和吴念之间的事情。只是二人倒是在江州颇为有名。 吴念比皇上看中,成为了妃子,在江州一直是另许多闺阁女子羡慕的事情,那可是皇上的妃子,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的女人嗳。 而封铎在江州的知名度虽然不如吴念,但是在读书人的圈子里头还是有一些人记得他的。都说他勤学好进,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皇上当即就召见了巫进士,一番审问之下才知道巫进士似乎受了安嫔的收买,那个故事也是安嫔讲给他听的,让他故意讲给皇上。 皇上知道之后,气得当即就把安嫔打入了冷宫。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