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关的不好的言论,都是从六安县传出去的。 领着这三样东西,到了灏城。 林朝雨被封云深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之后,封云深便带了那些大难不死的人和六安县令去拜见皇上。 封云深刚一走进去,迎接他的就是一盏茶杯,皇上怒道:“你还有脸来见我。”尼玛,都快一个月了,若是所有的人都如封云深这般,他不如就等死算了。 东西厂是什么,绝对执行皇上的命令,绝对维护皇上的利益,绝对维护皇上的权利,绝对保护皇上的安全,总而言之,既是皇上的爪牙,又是皇上的保护壳。 结果倒好,这爪牙和保护壳,在他出了事之后将近大半个月的时间才来。这个时候回来,有什么用,看着都添堵。 封云深似乎已经习惯了皇上这样的见面方式,也似乎早有预料,不动声色十分自然的躲过茶杯,当然在外人看来就是皇上没有打准。 旁人没有看出来,在皇上身边伺候的蔡元忠却是看出来了的,他立即呵斥:“封督主,你可真真儿是好样的,救架来迟,还故意躲开皇上的杯子。” 部分在场的文官:哎,这蔡指挥使又开始睁眼说瞎话了,人家封督主明明就没有躲。 皇上一听,怒了。 好么,还敢躲,当即就又要出口呵斥。 封云深却是在蔡元忠的话落之后,神色平静,如同没有听到蔡元忠的话一般,中规中矩的跟皇上见礼:“奴才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至于故意躲开皇上杯子之事,长了眼睛的人应该都看到了,奴才并未躲避,皇上明察。”当然,眼睛也是会骗人的就是了。 皇上:“……”这特么他还能怎么责怪,人家都说他明察了,他若是在借机乱发火,只怕旁人又要诟病于他了。 最近这些留言,让皇上十分烦躁,所以如今,他相当重视自己的言行。 “此事暂且不提,封爱卿为何此时才过来。”皇上并没有被封云深牵着鼻子走。 封云深不疾不徐的道:“皇上容禀,奴才落水之后被冲到了六安县,于六安县遭遇刺客伏击,奴才便蛰伏了起来。臣第一时间打探皇上的消息,奈何一直没有找到,却在期间发现了六安县令竟然与此番的刺客又勾结,于是便在六安低调的查探消息。顺便救下了一些大人和官家女眷。” “在六安的时候,奴才还发现六安是哪些谣言散播出去的源头。如今奴才过来,把那些救下的人带了过来,还有那六安县令也带了过来。” 皇上如今最头疼的三个问题是什么,第一是安全,第二是那些刺客,第三就是那些谣言了。 封云深此番回来,带回来了一个跟刺客相关的人还有谣言传播的线索,成功的解决了他头疼的两个问题。 皇上如何再生气。 是以立即就和颜悦色的夸到:“不愧是封爱卿,你可真实朕的及时雨。” 蔡元忠脸色登时就黑了,他就知道,只要封云深这个混蛋回来,他的宠爱就会被分去不少,皇上也不会再独独依仗他。 他冷笑着看着封云深道:“督主单凭一张嘴,觉得会有人信么。” 封云深并不回答蔡元忠的话,而是跟皇上道:“皇上,请容许奴才传相关的人进来。”而后又看向蔡元忠道:“届时蔡指挥使若是有什么疑问皆可问。” 皇上停了蔡元忠的话,也有些担心封云深是为了逃过他追究责任而随意掰扯的人,便也认同蔡元忠的话,见封云深要把人传进来让蔡元忠问,亦觉得如此妥当一些,于是点了点头。 封云深便拍了拍手。 先进来的是一些封云深救下的官员,有一些老官,看到皇上直接就跪倒在屋内,开始痛哭流涕:“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一切安好,老臣就放心了。” “老臣还以为再也见不到皇上了。” “那六安县令,竟然派人围剿臣等,若不是督主,老臣都见不到皇上了呀!” …… 一时间,屋内全是几个老臣的哭嚎声。 皇上虽然不耐烦,但他是个好君主,于是装腔作势的假惺惺的道:“诸位爱卿受苦了,来人啊,赐座。” 自有人去搬了凳子进来,然后去把地上哭嚎人扶了起来安置到了凳子上。 皇上宽慰了几句,这才开始看向后面那个被绑住手,嘴里塞了东西的人。 他看着那人沉了脸。 封云深让人扯开那塞在县令嘴里的布,刚一扯出来,那县令便对皇上破口大骂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