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傅远可耻地回忆起了昨晚那个春色无边的“噩梦”。 下体隐约有了点发热发胀的感觉。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压制住自己屡次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情欲,一心想恢复以往那清静恬淡的心境。 他扫视了一圈办公室,他今天来得早,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都还没到。 小姚杳从公文包里跑出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干爷爷,人家又发情了,那里好不舒服喵……” “既然这么不舒服,不如,你去绝育好了,那样就不难受了。”他半开玩笑地说着。 哪知,姚杳居然急了:“不行!人家以后还要生宝宝的!” 傅远不屑地“嗤”了一声,“你连阴茎和射精都不知道,还知道怎么生宝宝?”【f u we nw u】【m e】 她愣了愣,“可是……人家就是要和你生宝宝,想生一个像你那么好看的小宝宝……” “像我那么好看?”他捏着她的小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容貌,佯装嫌弃道,“我怕我的基因再好,也架不住你长得太难看……” “一综合,宝宝的颜值估计会低于平均水平。” 姚杳不乐意了,“我,我长得很好看的!麻麻说,我是猫族最好看的小猫猫!” “你妈只是哄哄你罢了,你要学会面对现实。” 他逗弄着她,见她急得快哭了,居然没心没肺地笑出了声。 “呜呜呜,人家很好看的……”她委屈地挠着他的衣服,把他的衣服抓出了皱痕 他勉强收敛了几分笑意,“算了,不逗你了,这样吧,只要你把红绳解了,我就帮你。” 解红绳? 姚杳突然止住了抽泣。 她之前跟月老爷爷通话的时候,只学会了如何系红绳。 在他准备说怎么解红绳的时候,信号突然中断,她也就没听到下文了。 “我不会解……”她如实禀报。 “什么?”傅远皱了皱眉头,“你会系,不会解?” 自古有云,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红绳自然得由她来解,才能作数。 他活了上万年,也当见多识广才对。 偏偏,他没想过自己会莫名其妙得来一段姻缘,所以在这方面,也无计可施。 姚杳被他那颇为“凶恶”的模样吓到,整只猫怕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傅远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算了,哪天我找月老问问。” 私处的麻痒感越来越明显,她蹲坐在他的大腿上,忍不住用娇嫩的私花,去蹭他相对粗糙的布料,以缓解那股难以忍耐的瘙痒。 空气弥漫着浓郁的异香,是雌性发情的味道,闻得他的身体也跟着燥热了。 他眼尖地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沉声问她:“小穴真这么难受?” “好难受~”她略带哭腔地向他撒着娇,把自己蜜桃形状的小屁股转向他。 傅远低头睨了一眼。 她的小穴,今天比昨天要红肿得多。 而且,小花唇外翻得更厉害了,流出的淫液已然打湿了她阴部的软毛,雪白的毛发一绺绺地黏连着。 他提起她的小尾巴,观察着她的粉穴,心“扑通扑通”的,跳得很快。 如此敏感羞人的部位,被他如此细致地查看着,姚杳臊得用爪子捂了捂脸。 肉穴宛若一朵羞答答的小花,在他的眼底,羞涩地瑟缩了下,而后,又溢出了更多晶莹剔透的花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