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轻轻一递,就能舔过她的奶头。 “i may not…”湿软的舌尖自轻颤的粉色乳蕾上滑过,“—— evermore aowledge thee…” (我也许再不会承认你) 她总觉得那舌尖搅动的水声似乎也被放大到了整个校园之中。 这样的认知让她慌乱又心悸,说不出到底是兴奋还是畏惧。 my be;guilt should do thee shame…” (免得我可哀的愧疚让你蒙羞) 那一声“shame”的尾音里带着悔憾和喟叹,却让人止不住沉迷其间。 而他的手却与语言中所蕴藏的情绪截然相反,包覆住她的嫩乳,他的指间溢出几抹媚肉。 另一只手带领着她,解放了校裤里的那一根翘挺的阳具。 凶器自下扯的内裤弹出来,粉紫色的菇头颤巍巍地矗立在斜入的日光下,还隐约吐着一小滩水渍。 他的脸上波澜不起,好看的唇型拉扯牵动,问她—— 要、我、吗? 最后一个字双唇分开的那一刻,仿佛带着一个飞来的吻。 她蓦地低下头攀上他的肩膀,把自己投进他怀里。 “不是拒绝啊。”凌清远挡着麦克风,这一次诗句的间隔有些长,可他还是忍不住逗她。 然后才放开手,轻轻地,略带感伤地叹息—— “nor thou with publibsp; kindness honour me…” (你也别再当众善意的以我为荣) 少年的声线少有地沉稳磁性,念诵之时,指尖拨开了她底裤的料子,摸上了她满当当淌着水的屄口。 电流随着他指腹来回在阴蒂和阴唇间摩挲而四处乱窜,一阵阵的麻痹感自下体传来,让她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想要躲开体内高涨的饥渴欲望。但声音像催情的药,让她流水不止,下面的小嘴更像是欲求不满地时不时合住他的指尖,不让他离去。 他念的诗,她并不能全明白,但多多少感觉到那似乎是关于求而不得的爱,与被迫的分离。 可能正因为诗句和他的情绪透露出来的含义,让她害怕,明知应该终结这一幕荒唐,而她却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unless thou take that honour from thy name.” (除非你甘愿让名誉受损) 口中禁欲似的高雅,下面的那只手却在揉动她的阴蒂,指纹刮擦敏感的尖端,速度越来越快。 上面的那只手揽过她的脑袋,话音结束,拨开耳麦,偏着头将舌尖伸进了她的耳洞。 舌尖抵着湿润的气息,打着圈往深处钻舔。 “嗯……”她死命忍着不敢发声,可是下面的滋滋揉动的水声已经越来越暧昧,迫不得已她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仰着头感受身下一波波如潮水翻涌的快感。 然后能清楚感觉到弟弟手指的形状,插进去,把肉穴里的水挤开,肉壁贪婪地夹紧,他又抽出来。 里面顿时空荡荡的,想要。 她迷茫地趴在他肩头,望着窗外的校园,怎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在校园里,和清远三番两次地做爱。 视听教室、消防梯间、医务室…… 现在又是广播站。 前一刻在检讨自己不该早恋。 后一刻就在享受肉体的交欢。 下限这种东西,似乎越来越低了。 阴道里作乱的那根手指,还是来自小自己两岁的弟弟。 他曲起的指节勾着她下体的痒,伸进去几寸,就碰到了一处软肉,瞬间刺激的酥麻感如同放电似的绽开,她脑子一片空白,脚趾蜷缩着,舒服得颤抖了两秒,呻吟隐没在咬住的齿尖,随着手指退开…… 是又酸又胀的麻。 他了然地动了动嘴角。 凌思南感觉到他彻底把手指撤离自己的甬道。 别走…… 想被你填满。 就算是被听到也无所谓了。 那就被听到吧。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