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唇抿起,像是在撒娇,更像是央求。 该死的诱惑! 林沐夏,你在抓我心肝知道吗?它们酥酥麻麻纠结的快死了。 他压抑胸口起伏,躺在她身侧,并不挨她太近。 可在林夏眼中,他这是在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他有强迫症,还有恐女症,他还记得房间里的名表被人碰过之后被扔了。 宫裔感觉她凝重的注视,没有回视。 林夏心猛地一抽,明明刚才眼神很温柔,现在冷冰冰又是为何。 她坐起身,宫裔跟着坐起来,“怎么了?” 她没看他,低声说道:“谢安辰没碰我。” 宫裔不太明白,紧接着撞上一双伤心沉寂的眸子,心跟着一沉听她说:“如果,我被……碰过了,你会把我像扔名表一样扔掉吗?” 心火速炸开,呼吸局促,她脑子里到底都在瞎琢磨什么。他怼人在行,安慰别人说情话无法启齿,就像现在,他要怎么解释?更何况凌姨的交代的事也不能告诉她。 做更干脆。 扯住她纤细的手腕,将人压在床上,把即将出口的惊呼吞进肚子里。 两个人只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彼此身体都烧了起来。 宫裔脑子里还残留凌姨的嘱咐,手规规矩矩抓着她手腕,天知道他疯狂地着迷她……那两只透软的兔子。 她喘不过气了,他放开她的唇,咬住她的耳垂,自由的嘴唇发出令自己羞耻的声音,她立刻咬住唇,嗓子挤出闷闷的嘤咛。 他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带音效的画面,方才的声音让他疯狂地期待,不知到时候安抚他野蛮疯狂的躁动,她会叫成什么样子。 还是会哭? 湿嫩划过锁骨,留恋万分,最终停下。 林夏双手攥紧,指节泛白,她感觉到了,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这玩意是和身材成比例的吗?他身材高大,所以…… 她羞臊地别过头,不敢看他火热的眼神。 “满意了吗?” 林夏欲哭无泪,低低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只是想抱抱你而已。” 宫裔哼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每次抱我,我都在想什么?” 他故意蹭了蹭。 她双腿僵住,“宫裔!” 还没等她求饶,他起身下了床,进了洗手间。 她把床头柜上的灯关掉,房间里只剩下一个微弱的壁灯,她的脸脖子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太丢人了。 等他再上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快睡着了,长臂环住她,怀里的人比清醒的时候诚实多了,乖乖地缩在他怀里,像一个急需寻求依赖的小猫。 心上人就在怀里,他忍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他一向自律,耐不住生物钟,他七点醒过来,怀里的人还酣睡着,小小一团缩着身子,侧颜精致,睫毛翘着,甜美娇嫩,让人想狠狠地……蹂、躏,然后再捧在手心里,用力宠,用心爱。 在她面前,总觉得自己像“畜生”! 呼出一口气,唇落在她香软的秀发上,轻轻起身。 他想贼一样缓缓打开门,探出头往客厅看,没看到凌姨,把呼吸放轻,僵着身子走出去,却被早起的宫谦良抓个正着。 宫谦良一惊,看见自己的孙子大清早从沐夏房里出来,先是给了他一个畜生的眼神,没想到凌姨从客厅的门进来,马上要转到宫裔在的走廊,宫裔快速返回房间。 宫谦良叫住顾凌,说想吃混沌,就他一直吃的那家,顾凌知道是哪家。 “买多一些,沐夏肯定也爱吃。” 顾凌笑着点头,走了出去。 宫谦良看顾凌走远,才悄咪咪走到客房门口,重重地咳了一声。 宫裔出来,宫谦良举着拐棍就要打,他撒腿跑到客厅,宫谦良不服老,恶狠狠地追他,明明不能跑,那副样子可爱又好笑。低声骂道:“混账东西!有本事你先把人娶了!” 宫裔走到楼梯前,整了整睡袍,“早晚的事。” 宫谦良脸上泛起笑意,胡子乱颤,眼看要过来,宫裔本能后退,老爷子凑过来,“不打不打,你给我说实话,明年能抱重孙不?” 宫裔无奈,实在不想跟他解释,其实什么也没发生,只要他敢说出来,宫谦良背后的拐杖会立刻招呼在他身上,他真敢打,那句话太耍流氓了。 没有人会信,连他自己都不信,明明想的要死,却要抵死克制。 只能敷衍道“我尽力。” 宫谦良乐了,看了看客厅,确定没别人,偷偷告诉宫裔:“想办法,先把你凌姨搞定,办个婚礼,绝对不能委屈沐夏这丫头,我们宫家多少年没办过喜事了。” 宫裔看他家老爷子提起这事两眼放光,第一次反观从前的自己,哪根筋不对,为什么对这种事从不认真考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