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正看楼上这出戏看得津津有味,哪知大堂之内何时窜进来了一个疯子,身着破破烂烂的青衣,来回游荡在人群之中,“飞呀……游啊……我逃出来啦……飞呀……” 除开南予正咬着手指,研究着用坑蒙拐骗偷抢诓之中哪一种来把那锦盒弄到手以外,众人的目光皆放在了那疯子身上。 南予低头略微一思衬,伸手就扒了头上一堆碍事的珠钗,脱了外面能飘出去五里的轻纱,一头青丝散下,单手拂了拂:还是抢吧! 主意刚一敲定,眨眼之间三楼飞身下来的白影就绕花了一干看客的眼球! 莲碧、映荷愣是连她的衣角都没来得及抓住就瞅清了楼下那看客们眼中满满的鸡血,仿佛在说:瞧,快看啊,那就是你家小姐,多有男子气概。 接着另一头竟也有一红衣女子迅速俯冲而下,“风姑!” 那被唤作风姑的青衣女人看着飞身下来的红衣女人竟是兴奋地满堂蹿了起来,南予落地才看了眼,那红衣女子分明就是方才在舞台之上抚琴的苏酒儿。 顾不得那么多,南予足尖点地向舞台腾身而去,还没踏上舞台,一把青光剑便从眼前掠过,南予旋身站定后才抬眸,南宫黛正笑意盈盈悠扬而落,看出了自己要抢锦盒的意图。 于是大堂形势迅速转换,看客不光没打算走,还将桌子板凳拉开了架势,腾了地儿给这四人,一脸要看好戏的模样! 苏酒儿追着风姑围绕舞台一前一后地腾身飞起又落下,南予则是打出手中银铃缠上了南宫黛的青光剑。 君玦凭栏而望,紫衣男子也站在一边观摩那青丝披散的女子,淡淡勾唇,“没有气韵。”速度竟能快到这个地步。 南宫黛被她的速度吊着玩儿了好一阵,心有不甘,扔了手中的长剑,想要以气韵相搏。 南予看她弃剑之时就猜出了她的意图,自己没有气韵,可也自然不会跌份儿到让她占了便宜。 衣角渐渐翻飞,南宫黛周身有白色气旋打过,美目圆睁,只一瞬,南予瞳中便倒映着一匹冲自己飞奔而来的白马! “是白泽一阶!”有看客呼道。 “南姑娘怎么还不入阶?” “……” 南予蹙了蹙眉,白泽。手中银铃一响,腾身而起时银线缠住南宫黛的手腕。既然是用双手运气,如若双手被缚,气韵自然会减弱。 果不其然,南予死命一拉银线,南宫黛便无法稳住兽形! 而每每南宫黛想要利用白泽逼开南予的束缚,南予便会以极快的速度移动至不一样的位置让气韵无处可击! 南宫黛气急,狠狠瞪了她一眼,“你为什么不入阶?!”非要这样吊着她好玩儿吗? “你要是胸再大点儿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可惜你胸太小我就是不想随你愿!”南予笑得恣意,那模样分明就是:你、能、拿、我、怎、么、样? 男客抱胸了然:原来还有这茬儿? 女客低头叹气:胸大才有优势! 话音一落,南宫黛与南予同时变换了身形!南宫黛身后气墙跃起!挣断了手中束缚的银线!南予早知她有此一招,便及早腾身在上方,打出另一只手的银铃!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