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沫四处飞溅。仅是微微动一动手指，都会感到剧烈疼痛。即使如此，许零仍强忍着痛楚，硬是调整好自己的姿态。 “啊哈，你还不放弃呀？真了不起。” 李雅并列于下坠的许零旁边。 但是，许零是受重力吸引而被迫坠落，而李雅是凭着自己的意志向下降落的。 “嘿，我就在你眼前唷，你不攻击吗？” 用不着她说，许零已握紧了拳头。 他不明白李雅是否在暗中盘算什么，但在他看来，李雅全身上下都是破绽。或许，她见许零伤势惨重，认为胜负已经揭晓了也说不定。 然而，许零还活着，他不只活着，还要继续战斗。 既然对方破绽百出，他就反过来利用这点进行突击。 就算失败了，只要立即发动第二波攻势即可。 对方本来就不是拟定策略便能轻易取胜的对手。 许零能做到的事，就是不断地攻击、再攻击，并强行找出突破僵局的关键。 今天，许零对李雅所发动的攻击，全都使出了浑身解数。 他已经舍弃了分配体力或保留余力这种耍小聪明的思维。 ——如你所愿，我就打在你身上！ 许零奋力地扭过身，回转的同时挥出利爪。 “文咒——凶兆式！” 李雅的脸上丝毫没惊讶的神色，并露出了无所畏惧的笑容。 突袭失败了吗？ 许零就算感受到失败的可能性，仍然竭尽全力地挥出这一击。 这时，李雅视线一飘，望向了正上方。 许零直到下一秒才了解原因，同时也起了鸡皮疙瘩。 天空中，有两股力量正在互相碰撞。 李雅铁定是被它们吸引了目光。 毕竟，鬼魅斯卡·李雅宛如怪物般地强大，她的气势竟然被遥远另一方的两股力量所覆盖甚至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气势。 彷佛层层堆叠的透明水彩所绘制成的细腻画作，被泼洒上漆黑的油墨般。 现在，天空的另一侧有着让李雅表露脆弱一面的“某种东西”。 她会望向它，是一种本能。正因为有察觉危机的力量，才会产生这种面对恐惧时的反射动作。 然而，许零所采取的行动，就是继续攻击李雅。 他强压住李雅的身体，不给她反射性反应的时间，再挥出逆转局势的一击。 “呜！”李雅发出短促的悲鸣。 接着—— 许零自己也难以置信。 ｍ.bｏＷＵＣＨIＮa.c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