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讲咕啥的都有。 杨芳也在跟自家男人恶狠狠地说着:“肯定是那对外来户,看我下回不撕了她。” 赵建业最近烦躁的很,他都有点后悔这么弄了,整日里提心吊胆,厂里领导还找他谈话,魂都要吓没了。 关键是他就没住过这么挤的棚子,这就不叫人住的地方,听了没好气地呵斥道她:“行了,没你那张破嘴能有这些烂事吗?” 他也怀疑,可不单怀疑骆常庆,他还怀疑杨芳她叔家的儿子。 这也是让杨芳那张嘴惹的祸,当时他就觉得这么说不合适,让她别这么说,谁知道还是出去传的满胡同都知道了。 至于跟文霞打架这件事——那天杨芳鼻青脸肿的哭着回来,非得叫他去打那对外来户,杨建业正为院子的事闹的心里不平静,睡觉都睡不安稳,不想节外生枝,就没听她的,还说了杨芳一顿。 毕竟他也知道杨芳在后头传的那些话,当时就担心人家不让他,结果一直没动静,还以为他们觉得自己是外来户不敢来找他们呢。 没想到过了没几天,两家的娘们还是撕吧到一起了。 这也没几天,他就让人家举报了。 可他能咋着? 如果真是骆常庆举报的,他要是去找,人家继续闹他的工作呢? 杨建业有点慌。 骆常庆这边,照旧骑着三轮出去,不过这回出去当天没回来。 大概三四天之后回来了。 把文喜粮和邢爱燕带了过来。 还带过来一张跟闺女那张床长相差不多的新床,跟文霞解释道:“没想到黄师傅家有张现成的……” 这话骆听雨没听见,不然又得拿小眼神瞥他。 文霞知道常庆回去接她爹娘,也早就把外间收拾出来了,加这张床正好,爹娘各一张,要不然九九的床小,老两口睡着挤。 等常庆去了南方,自己带俩孩子在里屋,爹娘在外头住。 邢爱燕参观小女儿的新家,四下里看了一圈,道:“唉哟,这院子真板正,地也旺相,你看看这菜长的多出息…这咋还一半出息一半不出息呢。” 骆听雨倒是不知道老父亲搞的小动作,她煞有介事地跟姥娘说话:“姥娘,可能是种子品种不一样,回头问问爸爸咋买的。” “好,等问问你爸爸这是咋买的种子啊,咋还长的不一样呢?”邢爱燕就是顺着小外孙女的话逗着她玩儿。 看了看后头这块院子,牵着九九软乎乎的小手又去前头了。 文霞抱着骆言跟着,道:“娘,坐这一路车可不轻快,你要不跟我爹先躺会儿歇歇?起来吃后晌饭。” “嗨,就几个小时,不累。” 文喜粮则在前院跟小闺女女婿看那两间南屋,他道:“这两间这不空着吗?咱俩抬过来一张床,我晚上在这儿睡就行,那屋里安上两张床看着一下窄了不少。” 骆常庆哪能同意,赶紧拦着:“爹,这屋里住着可不舒坦,那屋也没窄多少,你就在大屋里睡就行啊。” 文喜粮就没再说话。 骆常庆一看就有些无奈的想笑,感觉老丈人要犯倔,他咋着都得找机会把床搬过来住。 知道劝是没有用的,只能一会儿跟文霞说一声,让她拦着。 这南屋可不好住。 他眼下还得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