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黄韬微微点头,朝张禹做了请的手势,“张总里面请,人在楼上。” 他领着张禹和空弈上到二楼,直奔把头的一个房间。将房门拧开,就见两个服务员衣着的女生坐在里面。 两个服务员见是黄韬进来,连忙站了起来,“老板。”“老板。” “人怎么样?”黄韬走进房门,朝里面看去。 张禹和空弈也跟着走入,张禹顺着黄韬的目光看去,这房间不小,不过没用屏风隔断,能够看到里面摆放着一张大圆床,床上有个人正盖着被子睡觉。 一个服务员说道:“少爷是后半夜四点睡着的。现在还没醒。” “那还好。”黄韬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张禹,说道:“他就是我儿子黄信。” 张禹微微点头,说道:“我能过去看看么。” “当然,张总请。”黄韬又做了请的手势,率先朝大圆床走去。 张禹和空弈跟着走到床边,张禹朝床上一瞧,床上躺着一个能有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年轻人十分消瘦,脸色憔悴,已经脱了像。 张禹打量了片刻,看向黄韬,“我想给他把把脉。” “麻烦张总了。”黄韬诚挚地说道。 张禹坐到床上,轻轻地掀开被子,将黄信的手腕微微拽出来一些,然后把手指按到黄信的脉门上。 不需片刻,张禹就能从脉象上发现,黄信的脉象很弱,按照这个脉象,活不了多久。最多也就是撑个一年半载。 至于说是什么病,从脉象上能看出来,是明显的脾脏与肾脏衰竭。 之前空弈小尼姑说过,黄信好像是被人下了降头,而且人已经变聋变哑,失去了那方面的能力。 脾气同于口,脾脏严重衰竭,会影响到人的说话能力。但是也不至于彻底让人变成哑巴。肾气通于耳,肾脏衰竭会影响到人的听力,同样也包括那方面的能力。 黄信年纪轻轻,正常来说,怎么可能脾脏和肾脏同时衰竭。 张禹干脆缓缓地闭上眼睛,用心眼去查看黄信的三魂七魄。 首先看到的是黄信顶轮上的天冲魄,有两个红色小人在静静地坐着,这是天魂和地魂。天魂、地魂有些暗淡,说明人命不久矣。 再往下是眉心轮上的灵慧魄,这个倒是无碍。当张禹再往下看的时候,则是大吃一惊。 眉心轮的下面是喉轮,喉轮上有气魄。可是现在的喉轮之上,则是裹满了密密麻麻的头发,这一大团头发,令张禹都无法看到喉轮上的气魄了。 气魄和喉轮一起被头发围绕,张禹从来没见过这个,也正是因为如此,黄信才会无法说话,脾脏衰竭。 张禹又往下看,力魄在心轮上,与双手心和双脚心相连,这个没有问题。中枢魄在脐轮,还有依附着一个红色的小人,自然是命魂。命魂暗淡,预示着人命不久矣。 继续向下是精魄所在的生zhi轮,好家伙,看到这里,张禹又是一惊。 生zhi轮和喉轮一样,也是缠满了头发,根本都看不到精魄的光球。生zhi轮被头发缠满,肾脏岂能有个好,那种能力必然会失去,连带着耳朵也不好使了。 “降头......这就是降头......”张禹在心中暗自嘀咕起来。 他下意识地睁眼看向一旁站着的空弈小尼姑,空弈一脸的淡定,没有任何表情。 张禹在心中不禁感慨,这个小尼姑确实有两把刷子,治不好归治不好,但是其中的问题,却都被她给看出来了。 迟疑了片刻,张禹又看向黄信的脸。从面相上看,就是一个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印堂极黑,命不久矣。 想要知道黄信的命理,张禹不能单纯的靠相面来完全定夺,需要进行摸骨。 他的屁股向前挪了挪,大概坐到黄信手臂旁边的位置,跟着侧过身子,把双手放到黄信的脸上,不重不轻的抚摸起来。 摸了片刻,张禹不由得又是一惊! 正如空弈所言,黄信是断子绝孙之命。之所以会这样,乃是因为父亲太损阴德,遭到了报应。 “真是这样......”张禹暗吸一口凉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