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还得动一动。柔软的掌心裹着阴茎,握不大满,缓缓地捋上去捋下来,宁竹安觉得自己好像攥着根发热的粗铁,只是那上面有凸起的筋络正一跳一跳地彰显着强悍的生命力。 “不需要我教你怎么舔吧小朋友,你就算没有看过相关的‘影视作品’,也总该吃过棒棒糖。” “我……试试。” 为了见爸爸,所有事情都是值得的,宁竹安从善如流地劝着自己,把一侧的头发撩到了耳后,谭有嚣看着她粉红的耳朵,觉得那里差一颗白到发蓝的珍珠耳坠,可惜她甚至没有耳洞。 女孩儿张开小嘴含住了性器的顶端,舌头紧贴着龟头绕来绕去,一会儿是舌面,一会儿是舌背,不时还要忙着把往下淌的唾液舔回去,别人口交是故意要吸出点动静来挑逗神经,她反倒是生怕连自己在内的任何人听到动静,拧着眉头的样子怎么看都悲壮得像是弹尽粮绝后准备自戕的败方士兵。 “再往下含一点。”谭有嚣把一只手撑在身后,认真观赏起了女孩儿第一次给人口交时的羞窘模样,握着他性器的手白得像块玉,血色都涌上了脸,两颊一鼓一鼓的,被煮得冒了馅儿的玫瑰汤圆,温热甜香的气息阵阵洒下来。 宁竹安很努力地在往里含了,但嗓子眼的位置就摆在那儿,现在才吃进去一半就明显有了干呕的前兆,于是她想起身喘口气稍微地缓一缓,而就在她即将把东西从嘴里退出来时,后颈突然被男人腿部的腘窝卡住,硬把她的头用力压了回来,性器整根直戳进嗓子眼里。 “唔——咳!”生理泪水决堤般滚了下来,她下意识用尽力气去拍打谭有嚣的腿,却听见了熟悉的笑声,随后头顶上落下来一只手,摁住她的脑袋就开始兀自往里抽插,那上下四颗尖牙不时要擦过柱身磕在底部,谭有嚣只觉痛完又是一阵爽。 每顶一下,女孩儿的喉咙里就得“咕”地一叫,鼻腔里的气声没断过,可她依旧觉得透不过气来,将要窒息,嘴巴和喉咙被折磨得全都麻木了,像被无数鱼刺扎过似的疼,嘴角大概也张得裂开了。 最后谭有嚣毫不犹豫地射在了宁竹安的嘴里,并且一直插到了确定看见她喉部的吞咽动作才扳着她的额头把阴茎拔出来。 嘴里一空,宁竹安便捂着心口低下头去干呕起来,眼泪混着唾液齐刷刷地往地上掉,可惜什么也吐不出来,那滑腻的东西早就进了胃里,恶心得她浑身打颤。 谭有嚣卡住女孩儿腋下的位置,把她提到自己腿上跨坐着,还是没忍住亲了亲那张红肿不堪的小嘴,她咳了好几声,用手背擦拭着眼泪哭得一刻都停不下来:“我喉咙真的好疼,我讨厌这样……” “下次不这样了。” 男人嘴上虽这么说,手却已经诚实地钻进了宁竹安的衣服里,熟门熟路地摸到内衣扣的位置。突然,他抬眼看到了面前的试衣镜——干净,而且足够大,可以完完整整映出两个人所有微小的动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