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殿内被施了消音术,寝殿外毕方正呼呼大睡。 厚重的凌霄蟒绒帐微晃不止,帐前零零散散落了一地的锦衣华服,乍一看倒像是一地的梨花。 越鸟被青华剥了个上下无遮,又怕羞又怕冷,只能将一张俏脸埋在青华胸口,被他身上的阳炎真气烘得浑身滚烫。青华撩起半扇帷帐,借着殿中夜明珠清冷的微光端详越鸟的模样,只见月眉星眼,露鬓云鬟,撇下一天丰韵;柳腰花面,樱唇笋手,占来百媚芳姿。颊红眼湿,朱唇微启,正如欲拒还迎。 “越儿……别怕……” 青华一边低声说,一边在越鸟的脸上颈上寥寥的落下了几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随后就亲上了那一双正凑在他面前的朱唇。 越鸟被青华环在身前,与他唇齿相接,只觉得一股酥麻如闪电一般由头到脚将她劈了个遍。孔雀春分后发性,发性时雌雀引吭高歌,唤来雄雀,繁衍生息,一年一度,此乃天道。越鸟虽落地为妖,但自从成了年就在观世音身前修炼,因此从未受过这肉体凡胎发情之扰。这叁千四百岁的雀仙如今可是头儿茬受罪,虽不能说是一无所知,却实在是无计可施。 等到青华总算舍得放开越鸟的唇舌的时候,那一双原本嫣粉的唇已经是红如激丹。他看越鸟软绵绵的靠在自己胸前,一头青丝缠着他不放甚是可爱,不禁男感大昌,一手撑着越鸟的背脊,另一只手就在那一身冰肌玉质上流连忘返。 青华细细端详,发觉越鸟的乳尖也因为发情而变成了鲜红色,两点红珠落在他眼里,叫他腹中起火。他将那两颗小珠轮换着含在齿间把玩捉弄,直到越鸟发出些细碎而又缠绵的喘息这才肯停。 越鸟身上本就已经是阴阳激荡,此刻被青华一挑,更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她被青华抱着不放,身上香汗淋漓,身下牡丹着露,不禁双膝紧并,双股战战,原本意在遮羞,却偏偏被青华看破。 青华见此,以手相探,发觉越鸟身下淋淋已布,且比往日炙热更甚,便再按捺不住,将越鸟按在身前,挺着那硬硬铮铮青筋漯历的一根九寸刀枪便要冲杀。那物又是坚挺,沾了女液倒也易进。不过他二仙月余未得亲近,越鸟经不住他蛮横捣弄,待他再进便蹙眉欲退。无奈青华初赴台情发如狂,被那母体一裹只觉得遍体通畅,不由挺身没根而肆意出,弄得越鸟娇啼婉转,弱不能禁。 青华冲杀片刻,才觉心火稍歇。又见越鸟双眼有泪,怕是叫他弄疼了,转而伏低做小地讨起好来,将越鸟轻勾玉肩抱在怀中,接唇呷舌,又使两指探细缝,拨瓣微捻其蕊。 越鸟初次发性,经不住青华的手段,甬道麻痒不止,不禁芳心荡漾,面似桃花,口吐娇声。与他纤手紧勾颈,玉脸斜偎,任凭他唇呷舌摩双乳,颠鸾倒凤翻桃花。二人相拥相抱,曲尽温存。双双闱你贪我,紧拽慢遥,情到浓处,那肉枪终于一柱到底,顶得越鸟颤颤巍巍,勾着青华的脖子摇摇欲坠,仿佛骑云马渡弱水一般,跌宕上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