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兄这就将《叁官经》誊录在姚太后传上,只是这图谱,愚兄还要再细画画。依越儿所言,这姚太后真是世所罕见,愚兄何敢辜负?不过愚兄这一画起画来,那可是不知岁月,今日只怕顾不上越儿了,否则愚兄一介痴人,要是怠慢了越儿岂非失礼?”白泽摇着扇子笑道。 “……白兄客气了,既然白兄有正事要做,小王何敢叨扰,只盼等白兄编完了姚太后传,能让小王近水楼台先得月呢……”越鸟见白泽有意维护,连忙就坡下驴,由九灵开道,匆匆返回了妙严宫。 九灵不明就里,越鸟心中有疑,怕只怕今日凌霄殿上生出了什么变数,让青华急急召她回去。她悬着一颗心,一路忐忑不安,到了东极殿里,看青华正襟危坐,面沉如水,心中更是紧张。 “退下。”青华吩咐道,九灵和毕方悉数退下,又将殿门掩了。 “帝君,这是怎么了?”越鸟连忙垂问。 “喏”青华对着越鸟努了努嘴,叫她看案上之物。 “这是……”越鸟与青华同坐,打量着案上的一对鸳鸯璧直犯迷糊。 “西王母赐下的……”青华红着脸嘟囔道。 “啊?”越鸟大吃一惊,这分明是一对鸳鸯璧,王母赐下此物,这岂不是说她已经…… “西王母司天下姻缘,我二人如何瞒得过她?她这是在提点本座,怕本座一时糊涂,偷偷将殿下纳了,闭而不宣,金屋藏娇,日后惹出祸事来。”青华嘴上虽然没少阴阳怪气,但面上却是笑意难掩。 “西王母慈心,如此说来……”越鸟红着脸自言自语道。 “……如此说来,我来日去求亲,西王母必然答应。”青华将话头接了过来,顺便将越鸟的双手也捧了过来。 “原来帝君急匆匆召我回宫,又亲手画就,以雀当归暗指,为得就是这个啊……”越鸟满心欢喜,面露娇羞,原本以为她二仙不知要如何筹谋才能得西王母首肯,原来九重天并非无情,倒是她看错了西王母。 “这可不是顶重要的大事吗?”青华故作正色,惹得越鸟直发笑。 “是大事……也是好事……”越鸟面露羞涩,细细应道。 “既然是西王母所赐,可不容殿下推脱,便得即刻佩上。”青华连忙威逼。 “帝君也说,西王母赐下这玉佩是提醒帝君,哪个叫你我明晃晃地佩着招摇了?”越鸟气的发笑,青华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岂不是把她当傻子糊弄? “那……那殿下就将这一佩压在枕下,我也照做,我夫妻二人,总好有个信物。”青华不依不饶,拉着越鸟的袖口撒泼。 “信物……”越鸟喃喃道,她在溪鸡县受了青华的一方丝帕,从此便当做信物,揣在身上片刻不离。此刻想来,青华倒是真的没有她什么身边之物作为念想,如此一来,倒是她失了周全。 “你我信物,何能仰仗他人?”越鸟低声说道,随即便从耳边摘下一支耳坠,递给了青华。 “从前是我马虎,如今,帝君便收了这个吧……”越鸟红着脸说到。 青华大喜,连忙收了那耳坠在手中细细观瞧。越鸟不着金玉,这耳坠实属普通,可他心有所思,觉得这一支普普通通的耳坠更胜世间万物。它是越鸟的贴身之物,又让越鸟拆去一般,如此一来,他二人便各持一个,这可不是顶好的信物? “殿下这贴身之物,本座必定悉心收藏,寸步不离。”青华说着就将那耳坠收进了怀中。 “帝君……”越鸟见青华如此情深,心中十分动容,随即探过身子,与他鼻尖相抵。 二仙正要亲热,岂料却听得东极殿门口有人说话。 原来是九灵急忙来报,却被毕方拦下——毕方十分机灵,看二仙入殿,便自觉立于殿前,生怕有人闯入,惹出腌臜是非来。她将九灵拦住,又细问了九灵来意,这才站在门前通传。 “禀帝君,禀殿下,那血莲开了……” ———————————————— 首-发:rousewu (po1⒏ υip)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