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直接趴在了青华怀里,抚面娇笑。 青华见这尼姑露出轻佻,心里好生诧异,想来这尼姑与和尚一样,也总要守清规戒律吧。可他也没见过尼姑,也不知道她们是何规何矩,只能指望越鸟解释。眼看越鸟面上红红白白,口里一言不发,青华实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打他二人落座起,这一庵中的七个尼姑可各个都是蠢蠢欲动。她们是青春的年华,又不是自愿出家,这庙宇偏僻,平日里半个人都见不到。今日见了这俊俏的一僧一道,哪能不动心。眼下正趴在门口观望,嘴里尽是娇笑,眼中暗送秋波。有两个大胆的,看那道士不避讳,连忙跟着缠了上来,只听那一尼娇嗔道: “师姐好大的胃口,竟也不与我们分分,这道爷好造化,师姐也不怕一人消受,坏了你那朼。” 青华再不懂事,听得这话,也知道这些并非尼姑,而是淫妇。他心里大惊,这佛门本是清净地,如何有此污秽之事?青华看越鸟还是闭口不言,伸手就要去捉她,可那手刚伸出去就被一个尼姑抓住,只往她那胸脯子上蹭。叁尼此刻将青华围在中间,叁双乳儿隔着僧袍全怼在帝君面前。青华从未见过如此阵仗,一时间竟然生出慌忙来。回过神来正要使个定身诀,一仰头却偏偏叫他看清楚了一个尼姑的面目。瞬间是张目结舌,瘫坐在椅中,满脑子全是往事,一时失神。 那叁个尼姑见青华呆坐,只以为这道爷是被她们勾了魂魄,此刻更生孟浪。嘴里没遮没拦,什么话都敢说。越鸟听得那轻薄言语,探头一看——那尼姑好生淫邪,其中一个手已经按在了帝君那尴尬地方。越鸟大惊失色,正要与帝君解围,却未及起身就被人按住了。原来越鸟只顾着担心帝君,竟没发觉殿里又进来了四个尼姑。四尼看那道爷已经是被团团围住,自然就过来扑那俊俏的小和尚。 “哥哥如此俊俏,为何出家啊?”一个尼姑兀自坐在了越鸟怀中,抚着越鸟的肩膀娇笑。 “阿弥陀佛,既是佛门弟子,尔等如何不守清规?” 越鸟是什么都会,什么都能来,可这一屋子的淫尼要如何教化她实在不知。若是她们不愿出家,今日便由越鸟做主,让她们还俗算了。 “不入佛门,哪得见哥哥这样的俏和尚呢?”一个尼姑胸贴在越鸟臂上,啪叽一口亲在了越鸟的头顶上。 “阿弥陀佛,各位既然不愿意守清规戒律,为何不还俗?”越鸟看这些个年轻女子如此轻薄自贱,真是痛心疾首。 “只要哥哥留下,这在家出家,有什么分别?” 越鸟本是合掌闭眼,却被一个尼姑捉了一手按在那高耸的乳上直揉搓。越鸟有心推她一把,可她是肉体凡胎,若是吃了越鸟一推,这女子哪能得活?反正越鸟也是女身,算不得冒犯了这尼姑,便由了她去,只管问话。 “各位这是何苦?若有冤屈情由,不妨直言。” 越鸟明白,凡人出家并非全都是为了修道,有些实属无奈之举。这年轻女子,不愿出家何苦强做尼姑?只怕其中是有些缘故。 原来这七个女子从前就是青楼女子,五年前鹿安国新帝登基,颁了新旨,民间再不许设青楼妓院。于是这国中的青楼女子便自寻出路,走的走,散的散。能唱曲的去唱曲,能弹琴的去弹琴,便是那能做些吃食的,也还可以支个摊子卖口点心,全当糊口。唯独这七个,可是真的什么都不会,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受人糟践混口饭吃,哪有什么谋生的手段?她们在青楼久了,生出些淫性,虽然是青春貌美,可是没人敢娶。没了办法,她七个就聚在一起商议,找了个临街的小店,面上卖些零碎,铺里照样干这青楼的营生。这些青楼女子没读过什么书,不懂得道理——新法施行,正是紧抓严查的时候,她们被官府抓住,收了她们的淫资铺面,打发她们在此为尼。她们触犯国法,让她们落发出家已经算是宽厚,但她们要是敢跑,可就是难逃一死。 越鸟明白她们的处境,也心疼她们沦落风尘,她两历千世劫,也做过青楼女子,知道那是最不堪最可怜的境遇。可越鸟想来想去,此事难办,她可以去向那国王求个恩旨,让她们还俗。但这些女子没有谋生的手段,只怕一个不慎又要走回老路上去,叫越鸟如何忍心? 越鸟正在苦思,那淫尼可等不得了,她们见这个小和尚很是温柔慈悲,心里更是喜欢了。 “哥哥心疼我们,便借哥哥一根棍与我们姐妹耍耍,可比什么都强。” 越鸟听这尼姑说话,回过神来,只觉得手心热热黏黏,转头一望——她那手被一个尼姑捉住,竟正按在了那女子门户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