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做得了这离经叛道之事? “青华,我前番皆是玩笑,可从未真的亲近过明王,你放心吧!”仓颉心中快慰,连忙安抚青华帝君。 “你收敛些,别再将那乱事挂在嘴边!”青华暴怒道。 “帝君如何瞒我?帝君方才心里只怕是横生醋意,强压心火。明王天姿,性情也好,任谁也要动心一二。本座虽然不如帝君痴情,但这心思嘛,自然也是有些。不过本座这寸心,怎敌帝君与明王天定的仙缘?我看明王意属帝君,帝君可以安心了。” “仓颉!你若是识相,切莫纠缠。惹怒了本座,上神自问敌得过本座吗?” 越鸟容色动人,性情更是惹人爱,若是这仓颉真的生出些情分来也属平常。他这心思揣在怀中,青华管不得,但若是有半分露在面上,青华可是照杀不误! “帝君玩笑,本座何苦与帝君争锋?岂不知这天宫各个仙姿,难道帝君真的半点未染?”仓颉心中计较,这青华帝君万年的仙身,难道是个处男吗? “仓颉!你是想再挨一剑吗?”青华看仓颉居然敢语出试探,随即怒道。 “帝君,我这可是好心。帝君与明王有情,可是这明王历经千世情劫,帝君却不知人事,那时就不怕露怯吗?倒不如先演练一二,免得到了紧要关头,自家不济。”仓颉调笑道。 “仓颉,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青华揪住仓颉衣襟,恨不得今天就宰了这狗贼。 “帝君松手!本座明明是好意,你如何不领情?你若是一味的不解风情,不怕败兴,也要顾着明王心思吧。”仓颉连忙挣脱。 “你胡说什么!本座懒得与你计较,只问你一句,弱水可能重生?” 青华听得这乌七八糟的东西,根本不想理会。这仓颉实在是恶心人,什么爱妾通房,无非是他六意不绝,合该他配不上越鸟。天庭筹谋不知是真是假,但这仓颉龌龊可是真真切切,越鸟若是配给了他,岂不是徒失尊贵? “帝君泼天的造化,这世间十分之水,帝君便可以驱使十分。可是帝君就是再造化奇绝,也不能让这天地之间凭白生出半点水气来。如此便知,这弱水已断,何谈重生?” 青华听得此言,心中沉重。原本他还心怀侥幸,若是弱水可以重生,他俩仙缘可以重续,越鸟成了东极帝后,自然可以位列仙班,避过天灾。听了仓颉此话,便知道九重天已是无望,青华要么以身代受焚风,要么投入雷音寺为越鸟建功,才能保全越鸟。 “当年本座叁缄其口,天数已定,你我有叁面之缘。今日与帝君初见,竟然就解开了我千年之惑。不知往后二谈,又是如何收获,实在是有趣,有趣!” 仓颉笑着从案下拎出一壶酒来,不顾仪容,卧靠在那一塌的狐皮之间,拎壶痛饮,竟是八分的潇洒,二分的风流。青华原以为他是个书生,不想却是个轻狂浪荡的性子。这桌上是书,桌下是酒,好生快活。 “我看这一谈就够了,日后切莫相扰!”青华烦死仓颉了,什么叁面之缘。除非是玉帝叫他来杀了仓颉,那倒是有些可能——杀一次,收尸一次,加上今天,刚好叁次。 “青华,这天下之间,何止仙佛?你觉得这是你说了算的吗?其实你今日何必拜我,徒失尊荣。帝君害我,可我也占了帝君的大便宜。天数虽然只是片刻权衡,但也照样让明王陪了我四百二十年,我与帝君早就是两清了。”仓颉摇头晃脑的说。 “上神口称天庭筹谋,其实全是一面之词!依本座看,上神轻狂下流,哪来的颜面妄想婚配明王?”青华看仓颉一脸贱样心里直搓火,拎起灵龟案上的一块貂裘狠狠扔在了仓颉的脸上。 仓颉将那貂裘揽了揽,露出半张脸,咕噜咕噜地将那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随即笑道: “自然是配不上,所以也没配给我。我都认了,你恼什么?” 青华看仓颉此刻古怪,似乎有些落寞伤情,也懒得再跟他计较,全当可怜他。 “帝君去吧,我要睡了。”仓颉手一甩,将那酒壶扔在一边,转身就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