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傻了,看样子冯楠应该早就认识商吴了啊,可怎么商吴去世的消息,她好像并不知道。 “怎么了?”冯楠看着那两人,“不相信这个狼头是我设计的吗?” “不是!”刘啸赶紧摆手,然后顿了顿,道:“商越的姐姐商吴,已经在三年前去世了!” “什么!”冯楠一下站了起来,差点把自己怀里的小孩给颠飞出去,“这怎么可能?”,冯楠一脸不可置信地站在那里,显然是无法接受这个消息。 商越站了起来,点点头,“他没乱说,我姐姐确实是去世了!” 冯楠闭上眼,长叹了一声,稳定住自己的情绪,“我还想着找到了你,就肯定能找到你姐姐,这次回国,除了参加明天的佛事外,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那就是见见你的姐姐,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唉……”,冯楠又叹了一口气,“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 “你和我姐姐是怎么认识的?”商越问到。 “我们读同一所大学,是校友,只是我比她要高两届,当年我们的宿舍是对门,她经常过来我们寝室坐,我们的关系很好,这个狼头是我当时信手涂鸦的一件作品,你姐姐非常喜欢,我就送给了她!”冯楠在回想着当时的一点一滴,“我非常喜欢艺术,大学快毕业的时候,我联系了法国的一所大学,他们答应只要我能成功从国内学校毕业,就接收我去读他们的研究生。我开始学法语,家里也为我凑够了出国的费用,后来我的一位老师得知了这个消息,可能他认为能出国的家庭一定非常有钱,他想借此敲诈我一笔钱,我的最后一门必修课刚好是他主考,于是他卡住了不让我毕业。可那时我家根本再也拿不出多余的钱,所有的钱都花在了我的出国上,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过了,眼看距离那边报到的日子越来越近,可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冯楠说话的时候,一直叹气,“后来你姐姐来我宿舍串门的时候,我随口提了一下这个事,第二天你姐姐跑来告诉我,说查了我的成绩,全部都是合格,可以去申请毕业。我当时太兴奋了,也没来得及细想,到学校申请毕业后便去了法国,后来我听几个同学提起,说学校的官网有段时间天天被人黑,每次都被人贴了一个狼头标志,卡我的那个老师,被指名道谢挂在了被黑的网站上。那个狼头标记我一看见就认了出来,我知道肯定是你姐姐帮我改了成绩,等我顺利出国之后,她又把把那个老师的丑恶面目揭穿,再后来,我就知道有个专门在网上留狼头标志的黑客,叫做西毒杀破狼,我想那肯定就是你姐姐了。我托了很多人去找你姐姐的联系方式,可惜都没有结果,从那时起,我就随时关注着黑客方面的消息,希望能够得到关于你姐姐的消息。” 冯楠说着,竟是留下了两行清泪,“如果不是你姐姐,可能我永远都去不了法国,也就不可能和老钱认识,更不会有今天的我,可我连声谢谢都没来得及对你姐姐说。黑帽子大会上看见你,我就知道我终于可以了这个心愿了,我让老钱去找你的公司,让他尽自己的力量帮助你们,我还想着一定找机会回来看看,当面对你姐姐说声谢谢,可惜……” 刘啸终于是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老钱当时颠颠跑来,死缠硬泡地要拿到软盟的代理权,为的就是这个事,这个冯楠看来也是个有情义的人,知恩图报,一件事惦记了这么长的时间。不过让刘啸有点没想到的是,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西毒杀破狼的真实身份,至少冯楠这个狼头的设计者就知道。 “老钱!”冯楠回头看着钱万能,“封明的事情结束后,我想到商吴的墓前看看,去给她说声谢谢。” “应该的,应该的,我陪你去!”钱万能忙点头应着,他老婆的旨意,他向来是按照圣旨对待的。 因为这个事,冯楠情绪便有些低落,吃饭的时候也没能高兴起来,大家看她这样,接风宴就吃得很拘谨,甚至连酒都没动。 第二天一大早,张春生就备好了车子,载着众人奔星空寺去了。钱万能从全世界各地请了二十位最有名望的得道高僧来做法事,这就成了一大佛界盛世,很多佛学的爱好者,还特意从全球赶到这里来观摩。封明市的各级领导也亲赴现场,亲自致辞道贺,星空寺门前的那片空地被拓宽了很多,却还是显得有些拥挤。 现场同样吸引了很多媒体的记者,刘啸出现在现场的时候,着实引起了一阵轰动,他现在是全国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了,媒体们怎能放过这个机会,纷纷上前刺探消息,想弄明白为什么搞尖端计算机技术的刘啸会出现在这么一场佛事活动上。 刘啸知道星空寺改名的内幕,但肯定不能说的,钱万能有过交待的,被媒体们问急了,只好乱说,一会说自己是佛学信徒,一会又说自己看好封明的发展,这次来封明,是准备考虑在这边投资。 可刘啸不会想到自己这番乱说的话,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和困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