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中有无数山道吊桥,谢阳曜行至险峻吊桥上,垂眸看了一眼下方山道上的谢清平一行人,加快了脚步。 谢阳曜找到谢东池时,他正在万灵台给那些娇贵的花草浇水。 谢阳曜行礼道:“拜见父尊。” 谢东池提着花洒,并未回话。 谢阳曜维持着行礼的姿势。 谢东池将万灵台上的花草都浇了一遍水,方才直起身体,他来到台中,撩袍盘坐于台中青玉木茶桌前煮茶。 “你最近是越来越能耐了。” 谢阳曜道:“不知父尊指得是……” “你说我指得是什么?” 冬季雪山之巅采摘的月华嫩茶叶在茶壶中翻腾,沁人心脾的冷香自茶嘴冒出,谢东池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用灵力降到适宜温度,方才入口。 “在天星州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你不嫌丢脸我嫌丢脸。” 谢阳曜跪了下来。 谢东池睨他一眼,道:“为何自绝?你是冒犯了人,太过自责,觉得无脸见人,所以自绝,还是另有所图?或者这两种情况同时存在?” 谢阳曜抬头看向谢东池,“父尊这是什么意思?” 谢东池道:“我没什么意思,我是想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 谢东池撑着下巴,笑道:“你若没有意思,那才真有意思。” “您不要这样意思那样意思,我要被您绕糊涂了。” 谢东池挑眉,道:“好吧,从现在开始,我不提什么意思了。只是想说,谢云两家就没出过你这么脆弱的人。” “没出过就没有?倘若我真的脆弱,那在您看来,就很丢人?” “值得找面旗帜挂起来的丢人。” 谢阳曜道:“那您把我挂起来吧。” 谢东池笑眯了眼睛,道:“父亲把儿子挂了,儿婿孙子岂不很没面子?” 谢阳曜低垂下头,指节因为过于紧绷而泛白,他低声道:“沈泽兰不是我道侣,他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我的,父尊别说这些话,叫人听见了,惹出麻烦。我已经答应沈泽兰,各自安好,不再纠缠。” 谢东池挑了一下眉。 “话说得好听,不再纠缠,可若不是我拦着你,你已经派人去查沈公子身旁有没有人,孩子又是谁的。” 谢阳曜保持沉默。 片刻,道:“父尊,我明白了,我会遵守与沈泽兰的约定。” 谢东池看着他,冷笑两声,道:“你以为我拦着你是要你遵守约定?滚去寒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又不爱惜自己,又不知如何达成所愿,你娘怎么生出一根烂木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