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吃惊的看了眼白祁佑,靳峻北重新静下心来,手搭在明相思的手腕儿内侧关寸尺位置。 靳峻北刚才突然的反应,让白祁佑很是不愉快,“很严重?” 白祁佑绝不承认,是自己的报复心作祟,找各种理由惩罚明相思,才导致她成了现在这样。 “有点急火攻心呀这个。” 靳峻北四个字总结,白祁佑脸色更加难看,“用不用输液?” 靳峻北瞧着白祁佑的神情,好奇问他,“你怎么着人家了?” 靳峻北摸到个脉象,太微弱,不敢轻易下结论。 如果真是这样,俩人也算感情不错吧? 虽然靳峻北对这位高冷到没朋友的白少爷私生活不了解,可至少,不能让媳妇儿急火攻心吧? 白祁佑才不承认,自己有让明相思‘急火’的行为,“问那么多干什么?你只管开药就行。” 瞅着白祁佑不招人待见的德性,靳峻北都不乐意跟他说,他摸到了什么脉象。 仔细号了脉,靳峻北打开医药箱,倒腾了半天,交代白祁佑,“待会儿喂她喝点清粥,让她把药给吃了。” 随手,靳峻北把两粒药往白祁佑跟前推了推。 再看桌上放着的,只有5粒药,白祁佑沉着脸,“你开这是几顿药?” 靳峻北撇白祁佑一眼,真不想告诉他。 可这么重要的事儿,又怕他胡来,靳峻北便使性子的,重重关上医药箱,带着情绪的低声问白祁佑,“你俩最近是不是同房了?” 靳峻北这突兀的问题,让白祁佑皱了眉,“有问题?” 靳峻北看眼床上的病人,压低了声音,冲白祁佑嚷嚷,“你就不能对人家好点?虽然日子短,脉象微弱,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怀孕了没错。” 白祁佑这个当事人,比靳峻北要吃惊的多。 怀孕了? 这个节骨眼儿,跟他说,怀孕了? 眼看着白祁佑脸上疑惑又纠结的神情,靳峻北停下了拿医药箱的动作,“不会……不是你的吧?” 要不然,当爹的,怎么会这么痛苦? 在靳峻北看来,白祁佑的表情,就是‘痛苦’。 “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 白祁佑怼回去的话,让靳峻北险些七窍生烟,“你这张嘴,能不能积点德?” 终于知道床上的病人是怎么急火攻心的了。 白家这个就不是木头,而是要命的高温熨斗,谁挨谁被伤。 “她现在不能随便吃药,你别擅作主张的乱给她吃其他的,听见了没有?” 靳峻北不放心的,叹气,“她发烧不算厉害,吃了这顿药,再看看情况,要是退烧了,就没什么问题,还不退烧的话,就带人去医院做个彻底检查。” 送走了靳峻北,白祁佑交代了月嫂,开车出了门。 他现在,心情有些复杂。 他怕自己没有办法作出正确的判断。 白祁佑过去的时候,年安之正在陪人打高尔夫,算是应酬。 到了地方,白祁佑没有下车,给年安之打了个电话,年安之出来,上了他车。 要说,白祁佑最信得过,最好的哥们儿是谁? 非年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