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是一样的!” 桑政政眼色骤变,强制性扯开楚朝,“你在胡说什么?” 楚朝摇头晃脑的挣扎,试图挣脱桑政政控制着他的手,“我没有胡说!我知道你和他在一起过!他对你,比对任何人都好!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和看别人不一样!” 桑政政抬腿就是一脚,本就负伤累累的楚朝倒在地上,后仰朝天,面目痛苦。 桑政政心里不忍了下,刚要过去扶起来楚朝,楚朝躺在地上,冲桑政政大吼。 “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对我说,朋友妻不可欺!” 桑政政被电击了般,瞳孔猛地放大。 什么意思? 那人说话,不过脑的吗? 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他是疯了吗! 知道自己说的话,什么意思吗? 烦躁的把手里的水果袋丢在地上,桑政政对楚朝冷声道,“往后从我眼前消失。” 从今以后,他再也不想看到楚朝了。 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管不顾的,自私的只考虑他自己。 楚朝在后面,恨恨的盯着桑政政离去的背影。 回去的路上,桑政政的脑海里,想象着娄闻天对楚朝说那句话的情景。 朋友妻? 谁是楚朝的朋友妻?他在说什么? 从楚朝那里回来,桑政政没有回家,而是去了酒吧。 娄闻天却在凌云会焦急的等待着。 他害怕楚朝说了之后,桑政政脸上挂不住,生气了怎么办? 可他等到夜里十点多,桑政政那里都没有一点反应,娄闻天开着车,就去了桑政政家里。 他过去,不进家不就可以了! 桑政政说了,他要是再住进去,他就离开凌云会。 他就在门口待着,不进去。 等了一个多小时,周围的人家都熄灯歇下了,桑政政还没回来。 娄闻天拉着脸,电话就给桑政政打了过去。 这回,接桑政政电话的女人,可不是桑政政故意让她接的,而是桑政政真接不了电话。 桑政政的手机上,娄闻天就是‘老板’备注。 捏着嗓子,那女人对着手机道,“喂,您好,请问您找谁?” 这女人说话软绵绵的,一般男人听了都受不了,猥琐的男人,听了都能走不动。 娄闻天却听声大怒,“你他妈又是谁?”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桑政政身边,这么多女人呀? 耳熟的口气,蹲在床边儿的女人笑看着闭眼睡觉的桑政政,故意使坏道,“我啊?你猜呢?” 娄闻天要气疯了! “桑政政在哪里?” 透过手机听筒,接了桑政政电话的女人听到了暴力关车门的声音,吐了下舌头,她故意要哭不哭道,“你这样,人家好害怕呀!” 娄闻天深呼吸,几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地址,立刻,发!给!我!” 拿着桑政政电话的女人掩口一笑,语气平缓的,告诉了娄闻天,他们所在的地址。 不难猜出,打电话的人是谁了。 桑政政经常在她这里为情所困的买醉,虽然他什么都不说,可同道中人的她,也能理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