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江语心也坐到了酒桌上。 奉城家具制造公司定的是初八上班,大家还都没有回到工作岗位上去。 除了她自己,没有人陪着一起过来。 栗子炀到了这个年纪,随性的很,想一出是一出,否则他也不能初五就出现在这里。 他身边儿,也没有跟人。 眼下这场合,总不能,让栗子炀喝酒吧? 江语心只能硬着头皮喝。 对方是个喜酒的,见江语心干脆,不墨迹,一拍桌子,脸上大喜,“好!对脾气!我老冯就喜欢和这样的女人打交道。那些个明明没有什么真本事,什么都干不成的女人非得在商场上逞英雄,算个球!” 江语心骑虎难下了这会儿。 栗子炀‘哈哈’大笑,“我没有看错人吧?” 那人脸一黑,“怎么不早介绍给我!” 这位大佬,和栗子炀年岁差不多,他们好像是老同学。 对方也不是故意为难江语心,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喝过,他有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过年这几天,哪天不是一天几个场的换?到头来,次日睁眼,头天都见过什么面孔,说不定都记不住。 喝着喝着,大佬和江语心俩人,就干了一瓶。 江语心还能喝,不过,她摸不透对方的量在什么地方,她不敢赌呀! 年前那回,让她长教训了。 “冯叔,好酒量,怕是千杯不醉吧?” 江语心这话,这口气,大佬受用,仰头大笑着,“没有没有,只是能喝而已。” 听得出来,他还想喝,没喝过瘾。 江语心刚想找个借口,既能保住大佬的面子,又能让他不再喝酒,栗子炀说话了。 “放心喝,今天没给你安排其他事!” 江语心心道,栗子炀这是拿她来大佬这里寻开心了呀? 在商场上,这都是前辈,江语心还拒绝不了。 大佬一听栗子炀的话,对他道,“还是老同学仗义!” 栗子炀对江语心笑言,“你冯叔这是给你机会,这家伙可不是跟谁都愿意喝。” 很多身份地位高的人,想多和他喝一杯,他都不接。 江语心只能硬着头皮举杯,“那我可得谢谢冯叔抬爱了,冯叔请。” 江语心这会儿,酒量过半了。 她只希望,在她喝多前,大佬能先喊停。 ‘叩叩’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大佬板着脸,“什么事?” 没有他们交代,没有人靠近的。 这里只有大佬的贴身心腹,这是有事要汇报。 屋里不说栗子炀,江语心首先是个外人啊! 可江语心没有想到,大佬竟然对门外的人说,“直说。” 轻轻敲了门的心腹在门外对大佬道,“海宴过来个人,说是栗先生的朋友,想见您。” 栗子炀先奇怪的‘哦’了声,看向江语心。 江语心表示,她也不知道会是哪位,栗子炀的朋友圈太广,她根本不敢想会是哪位。 混迹海宴四年,江语心倒是知道海宴有几个人物。 大佬瞅了栗子炀和江语心半天,栗子炀摇了头。大佬放下酒杯,问门口心腹,“叫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