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闻言挑眉,“叫你师父?” 谢芳华含笑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所谓,传教授惑解惑也,不是师父是什么?” “有一句古语,叫做,一日为师终身为妇。你听过没有?”秦铮说着,从一旁拿过纸笔,在纸上大笔一扫,写了出来。 谢芳华看着那个大大的“妇”字,几乎笑喷,无语地道,“是这个终身为妇?” “你以为呢?”秦铮瞅着她。 “好吧。”谢芳华笑得眉眼都弯了,“就这个妇吧,甘之如饴。” “真乖。”秦铮拽过她,在她唇瓣轻轻啄了一口,又想起了什么,苦下了脸,小声说,“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碰你了?” 谢芳华眨眨眼睛。 秦铮难受地道,“如何能忍得?” 谢芳华又眨眨眼睛。 秦铮的脸更苦了,“怎么办?” 谢芳华看着他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小声说,“前日你那般,也没伤到孩子。嗯……医书上说,一般三个月之后,便没大碍了。可以……嗯,适度而为。” 秦铮挑眉,“当真?” “回头你好好学医书。”谢芳华嗔了他一眼。 “好。”秦铮点头。 二人又腻味片刻,谢芳华有些累了,秦铮立即讲过她拖上了床。 躺在床上,不多时,谢芳华就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颜,秦铮躺在一旁,静静地握着她的手指轻轻搭在手里把玩。 他们有孩子了呢! 真的有孩子了呢! 这么半天了,他依旧觉得回不过神来。 她这一个月如此的折腾,又是受伤,又是心血枯竭,可是这个孩子竟然完好地待在她身体里,真是不可思议。 难道这是上天赐给他们的孩子? 那一日夜晚,在京城,马车围着街道,转了一圈又一圈,他狂热痴缠,只觉得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看着她如花娇颜,心都跟着她化进了她的身体里。 就是那一日,种下的种子。 他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若是生出来,是像他还是像她? 他后知后觉地期待心喜起来,从未有一件事情,让他如此的心思百转。 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啊! 原来有了孩子,是这样的滋味! 傍晚时分,谢芳华依旧睡着,没醒来,且睡得十分香甜,嘴角一直隐约带着笑意,她睡着的表情影射着心里因为这个孩子到来让她极其欢喜。 秦铮去了一趟厨房,交代了一番后,便又赚回来,一直看着谢芳华,看了她半日。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心情也因为她的欢喜而欢喜起来。每看一会儿,就觉得欢喜随着她心里的欢喜多一分。 入夜,外面有人前来禀告,“小王爷,皇上的传书到了。” 秦铮起身,来到窗前,对外伸出手。 那人将一封书信递给他。 秦铮展开,只见是三张信笺,都写满了字迹,他轻嗤一声,“从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