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大叫,“大哥,你怎么跪着?” 郑孝纯立即说,“这是皇上,还不拜见皇上。” “孝扬,快拜见皇上。”郑诚也连忙道。 “皇上?”郑孝扬顺着二人的视线看向秦钰,今日秦钰并没有穿明黄色的帝王服侍,只穿了谢芳华做给秦铮的寻常衣衫,清雅贵气,如一个翩翩贵公子。他皱了皱眉,“这是皇上?” 小泉子立即站出来,大声说,“圣驾在此,还不叩见?不得无礼!” 郑孝扬闻言伸手一指谢芳华,“那她是谁?皇后?” 小泉子心里咯噔一下子,立即说,“这是英亲王府小王妃。” 郑孝扬眨眨眼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知道了,就是那个差点儿做了皇后的小王妃?使得皇上和英亲王府小王爷厮杀争斗的小王妃,忠勇侯府的小姐,天下皆知。” 小泉子脸色一沉,顿时怒道,“郑孝扬,你当街打了右相府小姐,还不快跪下了认罪。” 郑孝扬收了笑,直着腰板,嚣张地说,“我又没错,凭什么认罪?” 小泉子一噎,看向秦钰。 秦钰对于郑孝扬的放肆倒是没恼没怒,看着他,淡声询问,“你打了右相府小姐,使之破了相,如何说没错?” “她当了我的路,不该打吗?”郑孝扬哼了一声。 “挡了你的路就该打吗?”秦钰挑眉,“路人人得以走,挡了你的路让过就是了,也没必要打。” 郑孝扬嗤之以鼻,“在荥阳,我一直这样走,没人敢挡我的路,如今她挡我的路,被我打了,活该。” “孝扬,不准胡言乱语。”郑孝纯闻言大急。 “大哥,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什么时候胡言乱语了。”郑孝扬看向郑孝纯。 郑孝纯一噎。 “荥阳是荥阳,这是天子脚下,能一样吗?你在天子脚下放肆,如今到了皇上面前,还一样大言不惭,着实可恨。皇上,您看看他,若不重处他,何以儆效尤?”右相夫人大怒道。 郑孝扬忽然转头看向右相夫人,恼怒道,“就是你,若是你不撞坏了我的情人花,我怎么会出手打你?本少爷从来也是讲道理的,我怎么不打别人,偏偏打你?我还没找你要情人花呢?你女儿的破脸值几个钱?我的情人花可是无价之宝。” “情人花?”秦钰忽然挑眉。 谢芳华也看着郑孝纯。 英亲王妃也一怔。 客厅内的众人知道些情由的,都齐齐一惊。 大长公主讶异地脱口说,“秦铮不就是去采情人花了吗?怎么这里还有情人花?情人花这么多?人人都可以采来?” “谁说情人花人人都可以采?我守了半个月,才采到情人花,想拿给大哥看看,谁知道刚进京,就被一辆突然从斜角窜出来的马车给撞坏了?”郑孝扬恼怒地道,“而且这位夫人还一副嘴脸质问什么人冲撞右相府的马车。如今还口口声声要重处我,正好皇上在这里,那么我就问问,右相府就是这样以强欺弱,以大欺小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