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皇上震怒,连一向仁慈的王爷都大怒了,我也救不了你们啊。” “求求侯爷,我们再也不敢了。你跟四弟求求情。”三皇子、五皇子几乎痛哭流涕,是真的怕了,风一吹,酒早就被吓醒了。 永康侯摇摇头。 二人一看永康侯要走,顿时哭着大喊,“侯爷,侯爷,你别走,这么多年,我们母妃可没少拉拢你,求……” 永康侯脸色顿时变了,曾经沈妃和柳妃受宠,二妃在朝中和皇后分庭抗礼,他不敢得罪二人,只得迂回应对,如今新皇还未登基,二人出此大污秽之事,狗急之下,口无遮拦,若将他拖下去,就算不会将他拖下水,也会扒一层皮,他吓了一跳,立即道,“两位皇子休得胡言,臣一直恪守本职,两位太妃若是知道你二人不敬先皇,怕是更心痛。” “对,母妃,母妃能救我们。”三皇子一听,立即对五皇子道,“快……让人知会母妃。” 五皇子闻言立即求救地看着永康侯,“侯爷,求求你,念在昔日的交情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永康侯白着脸看着二人,片刻后,咬牙道,“我去求求皇上,看看皇上能不能网开一面,若是皇上不能网开一面,我也没办法了,最多再帮两位给宫里的两位太妃报个信。”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你的大恩,我们一定报答。”二人立即抓住了这根稻草。 永康侯求饶地道,“不用两位报答,我还想保住脑袋,好好的安享晚年,两位别再口无遮拦害我就好了。”说完,转头快步走了。 三皇子、五皇子待永康侯离开后,颓然地跌坐倒了地上。 永康侯一路上向秦钰所住的寝宫而去,一边走一边寻思,想着怎么给三皇子、五皇子求情。 他刚走不远,在一处拐角处,走出来一人,吓了他一条,大喝,“什么人?” “是我。”左相道。 永康侯大松了一口气,“哎呦,是左相啊,吓死我了,还以为是什么人。” 左相看着他,低声问,“三皇子、五皇子抓住你向你求救了?” 永康侯闻言头疼起来,“可不是么?所谓,拿我短处,如捏我肋,当年悔不该……” 左相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悔不该不站在正统上,左右和稀泥,两边不讨好。” 永康侯一噎,看着左相,无奈地道,“相爷,你就别看我笑话了,我永康侯府的处境你是最清楚,一直靠祖荫的世袭荫蔽,在朝中不和稀泥能站得住脚吗?我年少的时候,也想建功立业。后来还不是被磨平了?我的苦瞒过谁?” 左相一听,本来想讽刺永康侯两句,改口道,“当年老夫人不让你去军营立军功,拿军权,也是有考量的,怕永康侯府变成第二个让皇室忌惮的忠勇侯府,有世袭的爵位,再有军功,皇帝焉能容忍势头压过皇权?” 永康侯点头,“少年时,我不明白,后来我也想明白了。皇室给个世袭的爵位,我们这等世袭的勋贵就必须得抱着混,子孙不能有出息,一旦有出息,就被皇权忌惮。早几年,皇子争储君之位,我若是不和稀泥,先皇早就不容永康侯府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