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妇人将这个东西交给她,的确是和她有关。 她顿了片刻,慢慢地打开牛皮纸薄。 里面什么也没有。 这么厚实的一卷,不可能什么也没有,只可能是用特殊的方法给封住了,她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而已。 她捧着牛皮纸薄探究了片刻,有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摸了牛皮纸张,忽然了然。刚要将牛皮纸用火去烧,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住了手。 就算要知道里面的秘密,这个东西是云澜哥哥家里传出来的,虽然事关于她,是否也应该征得他的同意? 她对外面喊,“品竹!” “小姐!”品竹立即来到门口。 “你去芝兰苑看看,云澜哥哥走了吗?”谢芳华犹豫了一下,“你悄悄打听,他若是回府了,就算了,你就回来,他若是没回府,你让他稍后暗中来我这里一趟。” “是!”品竹转身去了。 谢芳华静静等着。 不多时,品竹回来,与她一起回来的还有在芝兰苑侍候的侍画和侍墨。她低声禀告,“小姐,云澜公子、李公子和铮二公子、四皇子一起走了。刚刚出府。” “那就算了!”谢芳华叹了口气,将牛皮纸薄重新收了起来,“你们下去休息吧!” 也许,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现在去探究个清楚明白! 现在探究个清楚明白,未必就是好事儿! 她与云澜哥哥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品竹、侍画、侍墨齐齐应声,退了下去。 谢芳华转身去了床上,熄了灯,躺下,忠勇侯府甚是安静,没用多久,她便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天还没亮,门外便传来轻歌的低喊,“主子!” 谢芳华睁开眼睛,听出是轻歌的声音,立即披衣下了床,走到窗前,打开你窗子,见品竹等人已经发现了轻歌,都从房中出来,她摆摆手,对轻歌道,“你进来说!” 轻歌立即进了屋。 谢芳华见他一身疲惫,看起来一夜未睡,询问,“怎么了?” “昨夜,您让我查谢云继,查了一夜,谢云继就跟人间蒸发了一般,查不到他下落!”轻歌道。 谢芳华心神一醒,顿时立起眉,“查不到他的下落?” 轻歌点点头。 “他没回谢氏盐仓?”谢芳华问。 轻歌摇摇头,“没有,整个京城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我怀疑,他是出了南秦京城了。” 谢芳华眯起眼睛,“我曾经叫天机阁的争云、夺日跟着他,他们呢?” “联络不上他们!”轻歌道,“他们也跟着他失踪了一般。” 谢芳华顿感不妙,“是不是有人对他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