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大多数是进城的人,出城的人少之又少。 城门士兵对于进城的百姓们简单地排查一番,便较往日宽厚地放了人进去。 秦铮和谢芳华顺利地进了城。 平阳城大街小巷都挂满了花灯,各色各样,千奇百状,甚是夺目。 太阳还未落山,所以,花灯还未点燃。但也足够让人目不暇接。 虽然平阳城不大,但是人流丝毫不比南秦京城少。即将入夜,街上人潮涌动。但比南秦京城人人衣着奢华行止做派贵气外,这里的人衣着端不上太华丽,行止却都带着文人雅气之风。 平阳城环山绕水,位于京都最近。最早是天下学子起源之地,这里曾经出现过好几位当世大儒。文雅之风由来已久,可谓是人杰地灵。 这样的日子口,被花灯环绕的平阳城,依然没淹没这种文雅风气,反而更胜。 谱一入城,满街花灯,入目人流,虽然赶了三百里地的路,但反而让人不觉得疲惫,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 “先去吃饭!”秦铮对谢芳华道。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牵着马径自来到了来福楼门前,只见来福楼门前人满为患,连踏进门槛的地方都没有了。他蹙了蹙眉,牵着马绕过门前,来到了来福楼后门口。 后门口的大门紧紧地关闭着。 秦铮伸手叩了叩门扉。 不多时,门内有人走出来,但没立即开门,而是在里面问,“敢问何人?” “我!”秦铮吐出一个字。 “公子?”里面传出一声讶异,紧接着,从墙头上探出一个脑袋,向外望了一眼,又露出疑惑,不太确定地道,“您是公子?” 秦铮拿出一块玉,扬手晃了晃。 那人立即跳下了墙头,连忙从里面打开了门栓。只见是一个童,大约十多岁的模样,分外恭谨,“公子请!” 秦铮甩开马缰绳,向里面走去。 那小童立即接过马缰绳,又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虽然是随从打扮的模样,但眉目有隐隐风骨,也不敢怠慢,顺带接过了她的马缰绳。 二人进去后,那小童将后门又紧紧地从里面关闭上。 谢芳华目光扫了一眼来福楼的后院,又不带一丝痕迹地看了一眼和来福楼后院仅一墙之隔的胭脂楼后院。想着看这小童对秦铮如此恭谨的模样,这来福楼应该是秦铮的了。而胭脂楼是她的。也算是比邻而居了。 不过秦铮应该是不知道胭脂楼是她的。上次为了躲避他,她可是在胭脂楼后院猫了两日。 “那间上房可给我留着?”秦铮一边向里面走,一边对身后问。 “楼主说那间上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接待外客,以防您突然来,一直给您留着的。”那小童立即道。 秦铮满意地点点头,向里面走去,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间房间。 那小童连忙跟着他来到那间房间,打开了房间的门。 秦铮向里面看了一眼,对他吩咐道,“准备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