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以你谢氏盐仓继承人的身份,顶多算是一个富贵门庭里的皇商,满身铜臭,自然配不上右相府贵门清流的小姐。你说不敢喜欢倒也是实言。” 谢云继翻了个白眼,嗤了一声,“右相府的李如碧除了一张脸和她右相府小姐的身份外,还有优点吗?我说不敢喜欢她,你还真敢信。” “云继哥哥如此贬低右相府的小姐,小心隔墙有耳。”谢芳华失笑。 谢云继哼了一声,忽然大掌拍了谢芳华脑袋一下,恶狠狠地道,“死丫头。隔墙有耳也是有秦铮那双耳朵,你还没过人家的门,难道就开始向着他了?”话落,他道,“我这墙隔音,你大错主意了!休想得逞。” 谢芳华伸手捂住头,刚要反驳,便听到隔壁传来秦铮的声音,“云继兄,你看起来高估了你这墙,真的不怎么隔音。至少爷听见了你说的话。” 谢芳华偏过头,看向那道墙,想着秦铮的耳朵可真灵敏。 谢云继脸一沉,阴阴地道,“南秦京城谁人不知左相府的卢雪莹小姐喜欢英亲王府的铮二公子?还有谁人不晓得右相府的李小姐和永康侯府的燕小郡主同样喜欢铮二公子?这些年,桃花朵朵开的可不是我。是另有其人。”话落,顿了顿,对谢芳华道,“芳华妹妹,你是第几朵桃花,你可知晓?” 谢芳华看着谢云继,想着戮秦铮的痛脚,他也是够狠。 果然,他话音刚落,隔壁的房门“砰”地被推开,转眼间,秦铮便来到了门外,挥手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来。 “怎么?我说话不中听,扎到秦铮兄你了,如今你是过来想与我打一架?”谢云继扬眉。 秦铮来到近前,看了一眼谢芳华,一屁股坐在了谢云继的对面,问他,“你执黑子还是执白子?” “秦铮兄要与我对弈?”谢云继看着他。 “废什么话!不与你对弈我坐在这里做什么?”秦铮没好气地道。 “我是商人,商人无利不起早。无利不做买卖。秦铮兄要接替世子与我下棋可以。但是总要有赌注吧?赌注小了我可不玩。”谢云继笑着道,“秦铮兄手里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吗?尽管拿出来。看不上眼的东西,我也是不玩的。” 秦铮伸手入怀,掏出一枚物事儿放在了桌子上,扬了扬眉,“爷用这个,你可看得上眼?” “这什么东西,恕我不太识货!”谢云继看了一眼道。 “据说是魅族的至宝,通灵宝玉。”秦铮懒洋洋地道。 “你拿这个来做赌注?”谢云继眯了眯眼睛。 “不行?”秦铮看着他。 谢云继盯着他瞅了片刻,缓缓笑了,身子向后一仰,拿着白子在手中捏了两下,“自然行!我只怕秦铮兄输了会后悔。我和世子下的这一局棋可不是寻常的棋局棋风棋路。这个棋传自关外,叫做五行棋。怕是你玩不好。” “天下没有爷不会的棋!”秦铮嗤笑,“不过你拿什么做赌注?就这枚魅族的物事儿,你半个谢氏盐仓拿来做赌注如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