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却与她相反,别的菜不吃,只吃她做的那一盘,甜的发腻的菜很快被他吃得见底。 谢芳华不由抬眼看他,这么爱吃甜的? 秦铮扫了她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没说话。 听言眼珠子滚动了数圈,之后埋头大口吃别的菜,也没言声。 三人落筷之后,秦铮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谢芳华出外收拾洗的衣服,听言收拾碗碟。 谢芳华抱了衣服往回走,正碰到听言从屋中出来,他凑近她,低声道,“你大约不知道,咱们公子从小就不爱吃甜。” 谢芳华一怔,从小不爱吃甜刚刚还吃了那么多? “公子对你可真好。”听言见她懵懵不懂,有些酸酸地走开了。 谢芳华站在原地停顿了片刻,抱着衣服进了屋。 秦铮依然闭目养神,谢芳华将衣服叠整齐放入柜子里,为火炉添柴。 “快喝药,然后跟我去书房。”秦铮忽然道。 谢芳华走出里屋,只见听言已经端着药碗过来,她接过,仰脖喝了。放下药碗,只见秦铮已经睁开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她垂下眼睫,将空碗放在桌案上。 秦铮站起身,出了门,向小书房走去。 谢芳华微微抿唇,片刻后,跟上了他。 听言叹息一声,拿着空碗下去了,以前里屋外屋书房院落洗衣倒茶的活都归他,如今他清闲下来,怎么都感觉不自在。 小书房与秦铮的寝居一般,整洁干净,藏书不是很多,但是本本精品。 秦铮进了书房后,便懒洋洋地坐在桌案前开始完成今日留的课业。 谢芳华见他没什么吩咐,便随意地将整个小书房的藏书浏览了一遍,然后拿起一本在无名山没见过的孤本靠着书架散漫地看了起来。 二人各做各的,书房内安安静静,并不违和。 秦铮很快就完成了课业,然后也找了一本孤本看了起来。 深夜,秦铮放下书,将怀里的一串钥匙扔给谢芳华。 谢芳华接过钥匙看向他。 “既然你这么爱看书,这书房归你管吧!”秦铮丢下一句话,站起身,出了房门。 谢芳华将钥匙在手中把玩了一圈,收了起来,也放下书,出了房门。 一夜无话。 第二日,依然如昨日一般,谢芳华早起陪秦铮练剑,之后他带着听言离开,她学习琴棋书画、针织女红、闺房礼仪,厨艺,所有的事情都按部就班,准时准点,分毫不差。 晚上,秦铮回来进了小书房,谢芳华随他进去看书。 日子平静如流水,一晃七日,秦铮所说的英亲王府的大公子根本就没出现在落梅居。 谢芳华在落梅居闭门不出,已经喝了七日的汤药,这一日,秦铮休课,闲在府中。 孙太医计算着日子,不用派人去请,准时地前来英亲王府为谢芳华把脉。 燕亭、李沐清二人跟随孙太医一起来了府中,那日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