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读,你乐意啊!”霍改暴躁得几乎掀桌。 万思齐藐视地瞟了满脸飙血的霍改一眼,淡定地朗声念诵道:“他的手指在万仞仑的甬道中不住刮挠,拇指搓揉着粉嫩的菊褶,似乎想把那菊花一瓣瓣揉开揉碎,揉搓成指尖的一抹艳色,淌出芬芳的汁儿来。‘你的小穴正一张一合地咬着我呐,想要哥哥么?想要就撅起你那淫荡的小屁股摇给哥哥看,哥哥一直很想看看那菊花迎风招展是何等风情呢……’” 霍改面皮滚烫,两只耳朵红彤彤地支愣着,无遮无掩地被迫接收着那露骨的台词,几乎显得有几分可怜。霍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声音听到耳朵里,和别人听到的版本是不同的,之前被万思齐那冰山的气场压着,只觉得大哥换了皮囊,这音色虽变了几分,却依旧冷冽浑厚。没想到这会儿听起来却是禁欲得近乎色情。听得人都快硬了…… “你赢了,你赢了还不成么……”霍改扑上去捂了万思齐的嘴,再听下去没准儿就泄了。 万思齐濡湿的舌尖偷偷自唇间探出,触上那软嫩的手心。霍改那脸“轰”的一下彻底燃了,忙不迭地缩回手,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火星直冒:“你……你干嘛?!” 万思齐直接将“嘛”曲解为“吗”,干脆利落道:“干。” 朝思暮想的情人此刻终于毫无阻碍的留在了自己身边,怎会不想? 活色鲜香的情节混淆着真实和虚幻的边界一幕一幕在眼前展开,怎能不想? 被那又黄又暴力的台词念硬了的,可不止霍改一人。 气氛太过合适,欲望水到渠成,霍改一瞬间被这暧昧的光景给迷惑了,竟是忘了反抗。 万思齐咬吮着霍改的耳垂,唇间的触感出乎意料的好,滑滑润润的一小团,软得像是吸得再重一些便会淌到喉咙里去。贪婪的唇齿循着耳朵的轮廓细密地啃舔着,唇下的身体因为难耐,而在微微悸颤,逗引着唇舌更为卖力的吞噬。薄薄的耳朵被纳入了齿间,轻轻地咬合撕扯,牙齿扣着那软嫩的耳朵,磨动间带出危险的意味,诱人沉迷。 霍改被那不断窜入耳洞的吐息勾得整个身子都痒了起来,耳垂被舌尖舔卷成了一颗滑软异常的软糖,于是唇间的呓语也随之变为了粘腻甘甜的糖浆。 耽美定律,当小受动了情,那必然是两眼迷蒙,娇喘吁吁,全身酥软,躺平了只等小攻扑上来。当小攻动了情,那必然是两眼放光,呼吸急促,浑身滚烫,将小受按到了只想扑上去。事实上,现实往往比这还要凶残,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当兴致上来了,最普遍的结果是——对扑。 事实证明,霍改那禽兽之心是强大的,即使披着史上最贱弱受的皮子也阻挡不了他扑倒对方的步伐。万思齐才啃了霍改一口,霍改就迅猛无比地顺着四角裤的裤脚,把魔爪伸进了万思齐的裤裆,捏住了和自己朝夕相伴了整整二十多年的黄瓜。 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体呢?霍改摸着那黄瓜熟得就跟左手摸右手似的,条件反射就撸上了。左三圈,右三圈,上边扭扭,下边揉揉。 万思齐对场战役的发展估计明显不足,突如其来的的快感像汹涌的洪流一般瞬间吞没了所有感官。熟悉,太熟悉,每一次揉捏都分毫不差,每一下刮搔都恰到好处,每一回刺激都趋于极限,被他人挑弄本就比自己动手来得敏感,更何况眼下动手的人正是自己心中所属的那位。 整个身体像是被某种妖术所控制,理智尚未回笼,欲望已经没顶。霍改的手熟门熟路地逗弄着最舒爽的所在,当那圆润的指甲再一次微妙地刮挠过顶端的小孔,万思齐闷哼一声,声音已是再压抑不住。火星爆裂,烈焰轰然窜起,瞬间自尾椎焚上背脊,血液都一齐蒸发成了体表细密的汗珠。 霍改半阖的眼睛弯成两道狡猾的弦月,他已从初始的冲动中醒来,但他却没有停手,因为他已陷入另外一种强大的冲动中——搜集素材的冲动。自己摸自己,感官的刺激会被削弱到极致,那耽美文中写的种种招数就算试了也没什么感觉,所以虽然身为男性,但写肉肉的时候那具体感官十有八九都是瞎编的。可是眼下这具身体,熟识得摸起来一点心理负担都木有,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反正都有爽到,想来万思齐也不会在意的。 霍改心中有的盘算,当即将另一只手顺着小背心那宽松得不像话的领口,摸上了万思齐的胸膛,不怀好意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乳珠。指腹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