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手腕被领带绑的不太舒服,刚刚梁衍力气大了些,没能控制好,有点疼。 舒瑶尝试着转了下手腕。 低着头看了看,密闭车厢内,两只手都被绑的严严实实,根本没有办法解开。 梁衍看过来,敏锐捕捉到她的小动作。 按下她的手,挂断电话的同时,他说:“不听话。” 三个字念的很轻,下一瞬,她被梁衍按在怀中,脸埋在他胸膛上,梁衍低头,带着惩罚意味,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 轰。 舒瑶感觉自己脑子里似乎炸开了烟花。 梁衍用的力气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没舍得下力气,偏偏舒瑶耳朵后脖子处的肌肤受不了一丁点儿的刺激。她试图缩着脖子,蜷缩起来,以躲避着难捱的亲昵。 梁衍按着她的肩膀,冷静地问:“想躲哪儿去?” 舒瑶小声:“疼呀。” 其实并不疼,是另一种从未体验过、令她不安的感觉。 从被咬的地方,顺着神经末梢传递到每一处,连带着脊椎都麻了。 梁衍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划过方才咬的位置,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 他说:“现在乖点,等会才能少吃点苦头。” 舒瑶快被他此时的语气吓的缩成一团:“……我不喜欢吃苦。” 说话间,梁衍笑了一声,扶她起来:“现在不吃点苦,怎么能长教训?” 车子平缓地在路上行驰着,舒瑶曾多次疑心梁衍要做什么坏事,但他没有,只是让舒瑶坐在他腿上。 好闻而清冽的香气萦绕在她鼻间,脸颊贴在质地精良的衬衫上,梁衍低头,耐心地与她接吻。 从未有过的温柔,至少在舒瑶的记忆中,这是梁衍第一次温和而轻柔地亲吻着她。 舒瑶虽然很萌手段强硬的男性,但有一点无法否认,她甘心臣服于梁衍此刻的温柔。 梁衍的手按在柔软的小腹上,轻轻下压,声音低低,带了丝不明的意味:“现在还会不会痛?” 舒瑶不解何意:“不痛啊。”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而这次,梁衍没有故意欺负舒瑶,一手搂着她,一手接起。 这次的谈话事关马上即将开始的董事会换届选举,邓玠联合了部分股东,但仍旧缺少一部分支持。 对方认认真真地汇报着,声音清晰,偶尔可以听到翻动纸张的声音。 梁衍耐心听着,偶尔回应几句。 舒瑶不敢发出声音来,唯恐那边的人听出异样来。 强烈的羞耻心,令她在梁衍怀中颤抖,一点动静也不敢发出。 梁衍一双手不紧不慢,有些逾矩,却又不曾真正碰到不该触碰的地方。 她受不了痒,偏偏手也不方便,无法触碰,更加难受。 舒瑶并不知道他说的摘樱桃究竟是何等含义,但此时她已经开始觉出几分惩罚的意味。 忍不住转脸,看着车窗上的雨珠儿。 她此时的身上已经沾满梁衍的气息。 而梁衍衬衫西裤整整齐齐,唯独少了一条领带。到如今,他仍旧不疾不徐地讲着电话,对手机彼端的人下着最后的通知。 声音端正严肃,听不出丝毫的异样来。 好似此时正抚摸她颤抖脊椎的人并不是他。 车程很长,好不容易到了家,直到下车,梁衍也没有解开领带。 舒瑶都不敢看司机的脸,虽然在后面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她感觉司机脑袋里一定开起了云霄飞车。 梁衍抱着舒瑶,径直到自己卧室。 与梁衍为人处事一般,他的房间中并没有太多装饰品,简简单单。 唯独墙上挂着一张瞧上去像抽象派的画,有些潦草,舒瑶不过看了眼,就被梁衍捂住眼睛,不许她再看。 藏蓝色的床品,舒瑶蜷缩在柔软的床褥之中,眼睁睁地看着梁衍去浴室。 片刻后,他洗净双手,拿着湿巾,放在床边。 舒瑶察觉到危险靠近,想要退缩;然而梁衍比她先一步动作,毫不费力地拎着她手腕上的领带,轻而易举地捆在床头的雕花圆木上。 细伶伶的胳膊被迫高高举起,越过头顶,仅剩可以动弹的双腿也被压制。 完全的压制。 梁衍解开衬衫上的前两粒纽扣。 舒瑶稍稍有些慌乱,并不觉着害怕,虽然动弹不得会让人没有安全感。 但梁衍恰恰就是她的安全感。 梁衍俯身,抚摸着她的脸颊,包括上次被玫瑰花刺弄破的小伤口。 已经长好了,只剩下细微的、浅浅的痕迹。 他声音低哑:“瑶瑶,想一个词语。” 舒瑶不明白梁衍的目的,她迟疑着开口:“什么都M.bOWUcHiNa.COm